許慶洲皺緊了眉頭,另只手捏著眉心,打斷了他喋喋不休的話。
“行了,別貧嘴了。
你去把廖小衛那個寡婦給我抓過來。”
電話那頭立馬諂媚的說:
“是是是,小的這就去辦。”
掛了電話后,許慶洲越想越覺得,自己被出賣這件事,肯定是廖小衛告訴劉成劍的。
要不然,劉成劍是不可能知道自己那么多信息的。
這口惡氣要是不報,他實在是難以咽下。
大概等了兩個小時不到,門外便傳來了刺耳的剎車聲。
許慶洲在此之前,已經把老婆和孩子全都支配出去了,這棟別墅中就只有他一個人。
門外很快就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大門打開,熊致遠把五花大綁過來的廖小衛,粗暴的扔在了地上。
熊致遠卑躬屈膝的對許慶洲說:
“許村長,你要的人我已經抓來了,還有別的事情需要吩咐嗎?”
許慶洲翹著二郎腿坐在真皮沙發上,手中晃動著高腳杯,里面的紅酒好似烈焰般艷紅。
“我現在身體不太方便,你們先幫我按著她,我們一起動手。”
熊致遠連忙點頭哈腰的說:
“好好好,兄弟幾個,動手!”
熊致遠剛按住廖小衛,許慶洲就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
他借著酒勁扯開了身上的白襯衫,露出了滿身觸目驚心的傷疤,到處都還縫著線,看起來觸目驚心,一步步的走向廖小衛。
廖小衛渾身被五花大綁著,嘴里還塞著一塊白布,以防她大喊大叫,引人注目。
此時,她滿臉由驚恐轉變成震驚,眼中噙滿了淚水,只能發出嗚咽聲。
許慶洲來到她的面前蹲下身來,一把捏住了她嬌俏的下巴,恨不得將其捏得粉碎。
“你這個臭婊子,老子平日里待你不薄,想不到你他媽的,竟敢背著老子在外面偷男人。
還伙同你那野男人,把老子捅成了這樣。
來來來,你看看,這些傷口,就是拜你所賜的!”
廖小衛瞪著雙無辜的大眼睛,眼淚止不住的流,一直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像是想解釋什么。
許慶洲目露兇光,心想著反正這里是他的地盤,附近又沒什么人,放開廖小衛也逃不出自己的五指山。
“老子警告你,現在問你的每一句話,你必須老實交代。
否則,老子刮花你的臉。”
說完,便一把扯下她嘴里的白布,又從兜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在她臉上來回比劃著。
廖小衛沒想到他會找上自己,當場就被嚇尿了,磕頭求饒道:
“村長,求求你饒了我吧!
我跟著劉成劍真的是迫不得已,以他的勢力,他得到我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我只是一個無依無靠,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而已。
我實在是沒辦法反抗他,并不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委身于他。”
許慶洲一想到,上次把這對狗男女捉奸在床,頓時怒火中燒,“啪啪啪”的甩了她幾個響亮的耳光。
“去你媽的!
你他媽的要是不肯,哪個男人能強迫得了你?
說你是婊子,你還立起了牌坊。
老子現在就連碰你一下,都覺得臟手。
你敢給老子戴綠帽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