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情況怎么樣了?”
電話那頭傳來了熊致遠唯唯諾諾的聲音。
“村長,廖寡婦被李詠春抱進房間里去了。
我們當時接到你的命令就撤離了,至于她現在是死是活,我也不太清楚。”
許慶洲一聽到李詠春插手這件事了,就知道廖小衛這件事難辦了,于是又問:
“你剛才說出了點意外,那你是怎么拿到校牌的?”
電話那頭立刻傳來熊致遠邀功的聲音。
“村長,這塊校牌一開始確實沒有找到。
我們都懷疑是不是被廖寡婦藏在身上了。
因為后來那個包我們也看到了,但是里面就是沒找到校牌。
然后廖寡婦上吊自殺了,外面又十分混亂,很多人都撞門沖進去了。
當我一進去的時候,就發現廖寡婦的口袋里好像是有塊校牌。
我就趁亂去把那個校牌給摸出來了。
現在校牌在我手里呢。
這小子叫劉哲文,一中英才實驗班的。”
許慶洲眼前頓時一亮,立刻說:
“那你現在拿著這塊校牌,帶著幾個手下來我家,我們直接開車去學校。
我和一中的教導主任很熟悉,可以讓他帶我們進去。
到時候,你們就見機行事。”
熊致遠立刻阿諛奉承道:
“好,我們馬上就來。”
許慶洲盯著指間的雪茄,眼底透出一抹狡黠的笑意,摁滅了火星子。
“呵呵,劉成劍,你不是挺狂妄自大的嘛。
我說過,你笑得有多猖狂,哭得就有多慘。”
……
李詠春還在給廖小衛治療身體上的傷口,她受到了太多的折磨,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塊好地方。
足足處理了好幾個小時,直到天都快黑了,才勉強將廖小衛的傷口全部處理好,自己也松了一口氣。
在他的妙手回春之下,廖小衛的精神狀態,已經恢復了正常人的樣子,蒼白的臉色也漸漸有了血色。
這時候,有一個村民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小米粥過來了,里面還有一些青菜。
這是在廖小衛的家里面找的,那個村民看她可憐,就在她家里幫她熬了一鍋小米粥,又炒了幾道青菜。
“小廖,這人是鐵,飯是鋼,一天不吃餓得慌。
你趕緊趁熱吃兩口,也好恢復點體力。”
廖小衛目光呆滯的盯著某一處發呆,遭到這等身心折磨,早就心如死灰了。
與其這樣茍延殘喘,倒不如一了百了。
李詠春見她毫無求生的意識,直接從村民的手中端過小米粥,親自喂她吃。
“廖大姐,吃口熱乎的,暖暖胃吧。”
廖小衛虛弱的回過神來,其實也沒啥胃口,嘴巴里全都是傷口,每次咽口水都痛得齜牙咧嘴的。
可是她不想駁了李詠春的好意,以免讓這位大恩人寒了心,只好勉為其難的吃了一口。
下一秒,她便忍受不住口腔中的疼痛,全都吐了出來。
李詠春看著她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心里更內疚了。
“廖大姐,今晚你就別在家里待著了。
我怕你有危險,等一會我找幾個村民把你抬到我家里去。
你暫時先住在我家的二樓。
反正我家二樓沒有人住,環境安靜,適合給你養傷。”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