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夏子墨丟出一把符篆,形成一座堅固的牢籠,瞬間困住諸葛勁松。
“諸葛住持,我們很久沒有見面了,看來你最近又不安分守己了。”
諸葛勁松心頭一驚,真是越怕什么,越來什么,只能強裝鎮定道:
“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故友啊,這一上來就給我這么大一份見面禮嗎?”
夏子墨皮笑肉不笑道:
“你少跟我攀關系,我們之間還沒有那么熟悉,你們來祭壇做什么?”
諸葛勁松并不想告知真相,信口胡謅道:
“怎么?這里只能你們來,我們卻不能來嗎?
大家都是隱藏宗門,何必見面就要打打殺殺的,就不能心平氣和的聊聊嗎?”
一邊想要穩住他,一邊轉動著眼珠,尋找契機下手。
眼下,他歷經重重,佛珠和袈裟都損毀了,暫時沒有趁手的武器了,唯有智取為上。
莊煜恒趁著他們被操控住,揮出一掌釋放出翠綠色的真氣,形成一個金鐘罩護住雕像,保護那只箱子。
“有我在,你們休想打這只箱子的主意。”
拓跋承允知道打蛇打七寸的道理,趁著雙手還沒有被金蛇纏繞住,以指為劍,用力的朝它的七寸擊去。
呯!
金蛇剛才還虎視眈眈的瞪著他,突然蛇軀一顫,一股劇痛來襲,疼得瘋狂扭動著蛇軀。
嘶嘶嘶!
拓跋承允趁它的尾巴松懈下來,飛身出逃,隔空一掌朝著金蛇打了團真氣過去。
呯!
金蛇徹底被激怒了,猛的揮甩起巨大的尾巴,刷得一下子就抵擋住真氣的進攻。
嘶嘶嘶!
它發了瘋似的朝他游走而去,七寸處留有兩根指頭深度的傷口,鮮血潺潺而流。
雖然七寸很脆弱,但它的道行頗深,依然能夠強撐著蛇軀進行戰斗。
這邊的情況變得混亂不堪,一時間吸引了三位老者的注意力。
諸葛勁松見時機正好,連忙從掌心打出一團真氣,朝著夏子墨襲去。
轟隆!
夏子墨一個猝不及防,就讓他破解了符篆,踉蹌著后退幾步。
“你不講武德!居然暗搞偷襲!”
諸葛勁松冷笑一聲:
“還不是跟你學的?我們彼此彼此。”
說完,輕足點地,飛身朝著祭壇沖過去。
與此同時,拓跋承允也飛身趕至,兩人彼此心照不宣的朝著莊煜恒打出了真氣。
轟隆!
莊煜恒眼見大事不妙,臉色驟變,立刻揮袖阻擋。
三下五除二就把真氣擋下,正欲還擊,卻驚覺地下還有一道真氣。
只可惜發現時太遲了,真氣從地里嗖地飛出,直接打壞了那只箱子。
霎時間,一股蒼老的氣息從那只箱子里釋放出來。
轟隆隆!
祭壇震動,就連地面也跟著顫上幾顫。
無數雕像從地底下冒出來,全部動了起來,仿佛蘊藏著巨大的威力。
一時間,就連空氣都停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