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詠春在路上遇到一名儒教弟子,第一輪兩人合作過,對彼此都有很好的印象。
“你好啊,儒教師兄,之前還沒有請教名諱,不知師兄尊姓大名?”
儒教弟子謙和有禮的作揖道:
“在下劉相如,不知小兄弟貴姓啊?”
李詠春爽快的自我介紹道:
“我叫李詠春,你就叫我詠春就行。”
劉相如點了點頭,微微一笑:
“行,我應該比你年長幾歲,那你就喚我一聲相如兄,我就叫你詠春弟。”
李詠春見他為人爽快,高興的和他稱兄道弟起來。
“相如兄,之前在山谷參加資格賽的時候,你們儒教可幫了我們大忙啊。”
劉相如提及這件事,心懷感激的道謝道:
“詠春弟,說起這件事,我還得代表儒教,好好的感謝你。
要不是因為你們的陣法相助,我們也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抵達終點。
若是你不嫌棄的話,可否隨我一道前往儒教做客?”
李詠春深知防人之心不可無的道理,畢竟兩大宗門之后還有競爭,于是扯了個借口,故作為難道:
“相如兄,我還有事情要忙,要不然下次再去行嗎?”
劉相如見他還有要緊事,表示理解,點頭道:
“可以,那我們下次再約,你先忙你的去吧。”
說完,便轉身離開,回到了儒教的營地,進入了一個超大的帳篷里面。
剛進入,便瞧見端坐在椅子上的一道娉娉婷婷的倩影,連忙畢恭畢敬的行禮作揖。
“師父,弟子回來的晚了,讓你久等了。”
儒教教主長得傾國傾城,身材婀娜多姿,外柔內剛,是十大宗門里面為數不多的女教主。
“我倒是沒等多久,也就是看了一百零八本書,磕了一萬六千五百三十二顆瓜子……”
劉相如越聽越羞愧,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忙解釋道:
“弟子慚愧,只因路上偶遇劍宗的李詠春,于是便閑聊了一番。”
儒教教主眼神一亮,陰陽怪氣的問道:
“你們聊得倒是挺歡,偏讓我一人久等,都聊些什么,那么忘我?”
劉相如身軀一顫,哆哆嗦嗦的將剛才發生的整個過程如實闡述。
“弟子本想邀請他前來儒教做客,但他說有要事要辦,下次再來。”
儒教教主仰天嘆息一聲:
“這是不相信我們啊,這個李詠春倒是有點意思,確實幫了儒教一個大忙,回頭我得親自去感謝他。”
說完,便緩緩起身,舉止優雅,身段蹁躚的朝著帳篷外面走去。
在外面逛了一圈后,終于看見李詠春的背影,看樣子像是要去買什么東西。
“你好啊,小兄弟,你幫了我們儒教那么大一個忙,我還沒來及好好的答謝你。”
李詠春循聲望去,眼神一亮,面前這道超凡脫俗的身影,透著股溫婉典雅的氣質。
無論是外貌還是身段,頗有種林黛玉年輕時的風范,水汪汪的眼眸僅一眼便勾魂奪魄。
好美一女的,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應該是儒教的女弟子。
“你好師姐,我叫李詠春,你叫我詠春就行。”
儒教教主微微一笑,媚眼如絲,驕里嬌氣的說:
“我叫白楓,你直接叫我名字就行。”
李詠春下意識的驚嘆一聲:
“白楓師姐真是人如其名,端莊優雅,宛若仙子。”
白楓被他一番夸贊,樂得心花怒放,覺得他這人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