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南客了無牽掛,愿意選擇為愛而死。
但是其他人,卻沒他這種想法,好死不如賴活。
林在行和秦越在打殺了一陣之后,更是選擇大膽殺入宮殿中。
唯有顧順和牛青山,一個選擇克己復禮,行君子之道,一位因為母親昏迷未醒,完全沒有半點心情。
一個是因規矩而自我束縛,一個完全就是赤子之心,率性而為。
顧順也算有運氣,不知身上帶著什么東西,那鬼魅變化的宮裝女子在撲向他時,他的體外浮現出一道光,直接就將她彈飛。
聽到身后傳來的聲響,顧順轉首看去,正好看到宮裝女子倒地。
顧順轉身,見此情形,便欲上前將她扶起。
那宮裝女子見此,蹬著雙腿便后退開去。
顧順見此,只好退了回去,揖了一禮,道:“姑娘沒事吧?”
那女子慌忙起身,朝他矮身一禮,神情幽怨,道:“公子既不愿與我等同樂,那奴告辭便是!”
顧順尷尬地笑了笑,再次朝她行禮。
宮裝女子慌忙轉身而去,像極了落荒而逃。
另一邊,當那個宮裝女子朝牛青山下手之時,藏身于牛青山后背藥簍中的方寸,吐出一口霧氣,霧氣化劍,他控制著霧劍,在牛青山的屁股上戳上了下。
牛青山感覺屁股吃痛,跳了起來,一邊伸手揉著臀部,一邊轉身看去,正好看到那宮裝女子滿臉猙獰地朝他撲來。
他想也沒想,拔出別在腰間的砍柴刀就砍。
邊砍邊叫著,“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那滿面猙獰,獠牙倒拱,如怪物一般的宮裝女子,顯然沒有想到這個少年會在這個時候會回頭,還拿著柴刀朝她劈砍而來。
柴刀砍在她的腦袋上,就如同砍進老樹根似的,那暗紅色的血液頓時便如流水一般,噴涌而出。
但這點傷,對于這如怪物般的宮裝女子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即便她看起來鮮血淋漓,腦袋都被砍開了,可她依然在笑,笑容極為瘆人,仿佛在說:“你砍,你繼續砍,砍不死我,你就完了!”
牛青山確實在繼續砍,砍著砍著,他就發現,要完球,完全砍不死這怪物,腦袋都被他砍得禿嚕瓢了,可她依然還是那眼神,還是那笑容。
他快要嚇尿了,然后突然間想到了什么,轉身就跑,手中柴刀往腰間一別,隨手就脫起褲子。
“老人們說,陰物最懼至陽之物,希望我的童子尿能管用!”
方寸:“……”
聽到這貨的自言自語,窩在藥簍里靜靜啃著草葉的方寸直接無言以對了。“小伙子,你是認真的嗎?你確定你不是開玩笑?”
“打著打著,反手就做出這種‘袒蛋蛋’的事情,真的合適嗎?”
不過還別說,當牛青山拿出最后的手段,轉身泚她一身時,那滿身血污的女子,終于停了下來,有些忌憚地看著那股‘騷泉’。
但等牛青山舒服地打了個激靈之后,那怪物又轉了個方向,從側面朝牛青山撲了上去。
牛青山見此,唯有蹲下身去,伸手去摸那‘泉跡’,然后隨手便將手中的‘泉跡’往她身上甩去。
那怪物被牛青山手中的‘騷泉’甩中,身上頓時便傳來‘嗞嗞’聲,并冒起一股焦臭味,令人聞之欲嘔。
怪物尖叫一聲,化成一道黑煙,轉身逃去,牛青山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