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你。”不知為何,明明只是簡簡單單三個字,范景瑞也沒其他心思,但就是感覺臉燒的厲害。
為了盡快擺脫這種奇怪的感覺,范景瑞幾乎沒有停頓地說道:“我看你生母以及幾位哥哥心思不算復雜。但楚靈兒,雖然掩飾得很好,但眼里的算計卻騙不了人。”
這下輪到楚辭疑惑了,“你看得出來?那其他人知道嗎?”
要知道,如果沒有替嫁那回事,楚靈兒本應是范景瑞的妻子。楚辭現在特別想知道范家幾位長輩的心情。
范景瑞無奈,他這小妻子似乎特別愛看他出丑。“你能不能先將臉上的笑藏一藏再問?”
也不知這毛病是否會傳染,就連爺爺、奶奶也常常拿他打趣。
當然,這一切都是在楚辭不在的情況下。若是楚辭在,那對不起了,一個個都變得高冷無比。沒辦法,楚辭鞭笞四叔給大家留下的陰影實在太大了!
于是,他范景瑞,楚辭的丈夫,便理所當然的被推了出來。
楚辭怎會不知,這樣才有趣嘛。前世,因空間的存在,她衣食無憂,錢財不缺。卻始終對人充滿戒備。
家人離世后,她甚至連一個知心好友都沒有。
從未感受過范家這種,明明沒有太多感情,卻只因自己愿意留下,便給予諸多包容的溫暖。
楚辭的心其實很熨燙的:“沒辦法,實在太高興了。為了慶祝,明天吃烤魚咋樣?”
“你就不怕那兩家炸毛?”楚景瑞也是服了。“你應當明白,不患寡而患不均,若是誘惑足夠,恐懼便不足為懼了。”
“我知道呀,但是我憑什么因為他們心里那點兒不平委屈自己?”楚辭反駁的理直氣壯。
范景瑞眉頭微皺,突然將話題轉到了下午楚辭的異常舉動上:“下午你為何突然趕著馬車離開?按你的性格,不應該怎么讓人不舒服就怎么做嗎?”
“啊——,你怎么看出來的?”楚辭沒想到這么輕易就被人看穿了,她還以為自己裝得很好呢!前世她無數次這樣做過,從未被人拆穿過。
她選擇性的忘記了,前世與人相處從未超過一個星期,而且大多是在網上,能被看穿才怪呢!
范景瑞輕嘆一聲,楚辭身份特殊,行事無所顧忌。但有時候卻又單純得像個孩子。“可以告訴我原因嗎?或許我能給你一些提議。”
楚辭盯著范景瑞許久,放著書里智力天花板的存在不用,好像也挺浪費?
楚辭想了想,便一五一十的將下午的異常說了出來:“楚靈兒似乎在吸取我的氣運。下午野雞沖向楚靈兒的瞬間,我無緣無故心口發痛。直到距離她五十米遠后,情況才有所好轉。”
“那你現在還疼嗎?是否還有其他異常?這么重要的事兒怎么不早說?”聽到楚辭的回答,范景瑞是真的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