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過的。”楚辭不好意思說,她忙忘了,只能敷衍的回來句。接著道:“夜深了,快睡吧,明天還要去漚肥呢!”
好吧,娘子有正事要辦。范景瑞自然不能拖后腿。
只是他已打定主意,明天一定要跟過去幫忙。總不能讓家里的一切都要娘子一人撐著。
只是范景瑞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楚辭所說的漚肥,竟然真的是將各種動物的糞便混合攪拌在一起。“娘子,你確定這樣混合過的糞肥能讓水稻增產?”
楚辭見范景瑞不太相信,也沒有特意解釋:“當然不是簡單地攪拌一下就行,還需要在適宜的條件下進行發酵。”
說完,她還特意囑咐一旁的曹寬:“一定要記仔細了,溫度、濕度都要注意。甚至用了多少水,最后都要篩選出最合適的一款。如果有空,也可以加入其他東西,比如落葉、秸稈、稻草等。不要只局限于一種方法,總之多試驗,總是沒錯的。”
“是。”曹寬一邊不停地用筆記錄著,一邊應道。
他時不時地還得用毛筆沾一下墨,實在是很不方便。
要不,試試能不能將炭筆弄出來?炭筆的制作工藝是怎么樣來著?
由于心中想著炭筆的事情,之后楚辭明顯有些心不在焉。好在漚肥的過程,她都已經提前交代過了。
曹寬連猜帶蒙的,也明白了個大概。
楚辭看曹寬指揮的不錯,干脆拉著范景瑞上了上了山。
只是這一次楚辭的運氣就不那么好了,剛一上山,一只野豬便哼哧哼哧地闖了過來。
要知道,野豬的天敵只有成年的老虎以及成群的野狼,由此可見其戰斗力之強悍。
所以楚辭的第一反應便是:“跑,我們分開跑——”
可是兩條腿的人又怎么跑得過四條腿的野豬呢。
無奈之下,楚辭只能用袖箭干擾,但野豬皮糙肉厚,袖箭的力道對野豬幾乎構不成任何傷害。
如此下去,先支撐不住的肯定是楚辭。不遠處的范景瑞顧不得自身安危,抽出懷中的匕首,助跑、起跳,一躍跳到了野豬的脖子上,狠狠地刺了下去。
野豬發出慘叫,然而匕首實在太短,并未對野豬造成致命傷,反倒因此激發了野豬的兇性。起跳、撞擊,只為了將身上的范景瑞甩下去。
楚辭在一旁幾次想要出手幫忙,奈何野豬的動作實在太快。
好在如今的范景瑞身體素質上佳,一刀、兩刀、三刀……每一次都刺進相同的位置,野豬的動作逐漸遲緩下來,雖然這變化微乎其微,但對楚辭來說已經足夠。
此時楚辭顧不得暴露,從空間中掏出一柄長槍,同時在心中命令道:“星兒,瞄準——”
緊接著大喊一聲:“范景瑞,躲開!”
范景瑞反射性地放開摟著野豬的上臂,從野豬身上滾落。
幾乎是在同一時刻,楚辭手中的長槍狠狠地照著范景瑞匕首刺過的位置,猛地刺了進去。
野豬的慘叫聲再度響起,但這一次再也沒有了半點兇性,隨著楚辭手中長槍的穿刺,野豬緩緩倒地。
終于逃過一劫的兩人相互攙扶著起身,才發現野豬的血流的到處都是。
“快,快離開。野豬可是群居的動物。”范景瑞立刻意識到了嚴重性。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