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耀陽再憨直,也意識到了不對,直接跳了起來,“這位夫人,那可是本官的岳父大人。”
楚辭故作無辜,“我也沒(i四聲)說你什么呀?”
表面上一派無辜,心里卻狠狠地羨慕了一把。
張耀陽的命可真好啊!年少時有張老爺子庇護,長大后又有妻子的背景倚靠。中間還有馬明這個冤大頭。嘖嘖嘖,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躺贏體質嗎?
這種體質她也想要啊!
楚辭悄悄地拉了拉范景瑞的衣袖,小聲嘀咕道:“夫君,我嫉妒了。”
五皇子,此刻無比痛恨自己的聽力為何如此敏銳?
再者,秀恩愛難道都不分場合的嗎?
范景瑞以前是多么清風明月的人啊,怎的就被楚氏帶成這般模樣了。
想到這里,五皇子的表情那叫一個一言難盡。
但跪在該如何解釋。還被五皇子給嚇住了:“我……我……”
但我了半天,也沒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五皇子這才難得地發了善心,“起來吧,將你所知的圣母教、瘟疫,以及土豆的相關事宜寫一份折子,本皇子替你呈交給父皇。”
所以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張耀陽難以置信,下意識地轉頭看向馬明。
馬明對此早已司空見慣,他率先起身說道:“圣母教的事情草民最為熟悉,而土豆從一開始便是草民在接觸,不如這份折子就由草民來代寫吧。”
“可以。”五皇子雖來的遲,但因為范景瑞的傳信信,對連州之事也算了解,想了想便同意了。
而范景瑞自認為了解楚辭想要做什么,于是說道:“我也去幫忙補充一些情況。”
五皇子也沒有反對,反正具體情況如何,暗衛還會有匯報,不過他就不提醒他們了。
否則,楚氏一任性,啥也不做了可咋整。
五皇子的小算盤打的啪啪的。
然而,會盤算的可不止五皇子一人。
連州城外,有了“圣母教”想幫,連州刺史已經先一步將暗中得來的土豆通過秘密途徑押往里京城。并且在折子里,將土豆形容成了天賜之物。
至于賜給誰,自然是賜給為民請命的圣母教了。
但是吧,張耀陽這人可能真的有點兒玄學在身上。押送土豆的隊伍剛一入京,便被邢章的人給撞上了。
別的地方邢章不敢說,連州他自認了如指掌。
現在出了土豆這么大的事兒,他卻一點兒消息都沒收到。不對勁兒,很不對勁兒。
邢章當機立斷將人扣了,并以最快的速度進宮見駕。
而遠在連州的五皇子、楚辭他們,可不知道他們沾了張耀陽的光,被邢章打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