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皇帝獲悉其中一座金礦已經被不明勢力挖走一半時,他怒不可遏地將御桌上的鎮紙狠狠地砸了下去。“又是這幫鼠輩!”
“另一隊秀衣執法還沒有任何消息嗎?”皇帝問道。
皇帝話音剛落,一直站在離皇帝不遠處的張讓立刻回答:“目前尚未有任何消息。”
皇帝想罵:“廢物。”
但他突然又想起了之前欽天監正使鳳延為楚辭批的命:“皇上,此女原是鳳命,但不知因何故,鳳命被轉移到了楚靈兒身上。”
“楚靈兒,一個區區歌女之女,有何德何能擔得起鳳命?”皇帝嗤之以鼻。“說說另一個,命可以換,那能力呢?”
“范楚氏雖失了鳳命,卻似有因禍得福之象,至于更深的情況,恕臣無能。”鳳延說著便跪了下去。
好在皇帝多年來早已習慣了鳳延的神神叨叨和說一半留一半的風格。盡管失望,但也并未遷怒于他。
此刻收到五皇子的來信,皇帝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鳳延的面容。“傳欽天監正使鳳延覲見。”
鳳延很快來到御書房,行禮之后,皇帝卻遲遲沒有開口。
鳳延雖不知皇帝的意圖,只能直愣愣地站著。
大約過了一刻鐘的時間,皇帝才說道:“倘若朕賜予范楚氏一柄先斬后奏的尚方寶劍,對我大周可有裨益或損害?”
鳳延不明白皇帝又在發什么瘋,只能斟酌著說道:“范楚氏雖只是一介女子,但范家當初在京城的追隨者眾多……”
說到此處,鳳延還故意瞟了一眼桌案后的皇帝,見皇帝神色平靜,才繼續道:“當然,如今的范孟士只是一個罪臣,不足為慮。”
說到這里,鳳延便沒有再繼續說下去,皇帝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退下吧,如有機會,再測測范楚氏的命格。”
鳳延不明白皇帝為何如此重視楚辭的命格,但也沒有多說什么,“微臣告退。”
延離開后,御書房里又只剩下皇帝一人。他雖然已經傾向于楚辭,但內心仍有些猶豫。“張讓,你說朕該不該答應范楚氏的要求呢?”
“皇上,范楚氏不過是一介女流,即便擁有尚方寶劍,又能如何呢?難道她還能造反不成?”張讓沒有從正面給皇帝答案,卻也讓皇帝下定了決心。
果然,皇帝眼底的糾結消失了,想到楚辭帶來的種種好處。“來人,擬旨——”
遠在連州的楚辭并不知道,因為她的突發奇想,楚靈兒,不,現在應該叫段靈兒的馬甲又被扒掉了一層。
此刻的楚辭正拿著手中的請柬發愣呢。
沒有別的原因,楚辭實在想不通,新任刺史夫人什么都不做,竟然讓自己一介白身去做客?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楚辭拿著請柬找到了五皇子和紫衣使二人。“看看,這是不是沖著你們來的?”
紫衣使聞言直接后退了一步,意思很明顯,秀衣執法只忠于帝王,無論是官員、女眷還是皇子,都不在他交往的范圍之內。
楚辭便將注意力轉到了五皇子頭上。
五皇子:“你們或許都忘了,本皇子之前可是京城第一大紈绔。”
楚辭:【她還真不知道,而且,做紈绔是很光榮的事嗎?】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