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景瑞現在恨不得時時刻刻向楚辭表達忠心。
當下,他一把將楚辭拉到自己身后,“四叔,身為長輩,卻不能明辨是非,也不懂得保護晚輩。難道你覺得這樣的你有資格對我們這些晚輩指手畫腳嗎?”
如果楚辭的身份在這個世界上即使有理也會弱三分。
而范景瑞作為范家的長子嫡孫,在明顯占理的情況下,對范增至的指控則是致命的。
果不其然,范景瑞話音剛落,楚辭的公公,也就是范景瑞的父親,第一個站出來支持自己的兒子。“四弟,你確實忘了本。范家經歷劫難,能有今天的日子,是因為誰?”
范增至的氣勢立刻弱了不少:“我沒忘,可引章是長輩。就算……”
即便如此,范增至的話才說了一半,就被楚辭打斷:“長輩的身份并非免死金牌。”
甚至二嬸也緊接著說道:“侄媳才是明事理的人,二哥,你待會兒就去苗家,明確拒絕苗世廣東的求婚。”
“爹,不行啊。眼看著大哥家的景閑也長大了,三哥家的千微也快到嫁人的年紀了,如果這個時候范家的名聲壞了,范家后輩的婚事可怎么辦啊?”
即便到了這種時候,四叔范增至依然打著為大家好的旗號,包庇劉引章。
這下別說楚辭了,就連范老爺子因為親生兒子的濾鏡,現在也碎了個稀爛。
當下,范老爺子憤怒地質問道:“老四,千嵐在你心里難道只是一個可以隨意丟棄的物件兒嗎?”
“父親,大哥、二哥,你們別忘了,千嵐已經和那苗世廣同床共枕過了。”
被人揭穿了真面目,范增至反而豁出去了,竟然拿千嵐的名聲做文章,企圖迫使所有人都妥協。
這怎么能忍?
楚辭當即便決定,既然道理講不通,那就用物理手段來鎮壓。
只可惜,楚辭還沒動手,就被范景瑞攔住了。
楚辭氣急敗壞,范景瑞趕忙指了指不遠處的二叔范崇遠。“娘子,你看二叔。”
順著范景瑞的目光看去,楚辭看到范二叔大拇指上的扳指飛了出去,徑直打在范增至的額頭上。
只聽“啪”的一聲,范增至的腦袋上便出現了一個與扳指一模一樣的印記。
范二叔則淡定地表示:“對不住啊四弟,二哥手滑了!”
“嗷嗚,厲害呀!”雖然楚辭也想學這樣的絕技。
然而,她對范增至的反應更感興趣,轉頭一看,只見范增至滿臉委屈。“二哥,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范二叔微微一笑,“四弟,看出來了?”
范增至沒料到范二叔會承認,剛想控訴,就聽到了范二叔的質問:“那你憑什么覺得,我們會相信你們夫妻那蹩腳的理由呢?”
范增至一張臉漲的通紅。
楚辭以及在場的女眷們只覺得無比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