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蘇景華心里滿是對言教諭的感激之情,同時也為自己給教諭帶來的麻煩而感到有些愧疚。
此時的言教諭滿心焦灼,言道:“只愿你能盡快好起來啊。”
楚辭心生疑惑:“此場景,似乎有些不對呀?”
恰在楚辭暗自納悶之際,言教諭朝著楚辭招呼道:“楚山長,煩請來幫忙查看一番。景華他,此刻狀況究竟如何了?”
楚辭再次認真地把了一次脈,仔細感受了一番脈象的變化,接著緩緩開口道:“目前來看,已無大礙,他的身體狀況算是緩過來了。”
“不過,后續要注意不能讓他再受到驚嚇,讓他安心好好地調養著。只要能做到這些,就不會有什么問題。”
“如果有條件的話,可以每日給他聽一些節奏較為舒緩的音樂,這樣能幫助他更好地放松身心,對他身體的恢復也是大有益處的。”
說到這里的時候,楚辭稍作停頓,似乎有些話想要說出口但又有所顧慮,最終還是欲言又止。
蘇景華此時也猛然想起了楚辭的身份,他的臉色瞬間變得一陣青一陣白,內心十分慌亂和緊張。
他深知自己的秘密絕不能被暴露,于是為了不讓楚辭將自己的秘密說出來,他盡管身體仍有不適,但還是強忍著,迅速調整好情緒。
而后趕忙面露慚色,滿含歉意地連連致歉道:“對不起,楚山長。小生著實不該這般莽撞地擅自踏入貴校考場。”
蘇景華在道歉之際,亦小心翼翼地窺探著楚辭的神情與反應,內心自是充滿了忐忑不安。
那副欲哭未哭的小模樣,倘若言教諭自始至終都在場,定然會誤以為是楚辭在欺凌蘇景華這只可憐的“小白兔”了。
當下?言教諭只覺萬分窘迫尷尬。
反倒是楚辭,陷入了沉思之中。
忽然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蘇……學子,倘若你愿意,待你身體好轉之后,可前往‘女子學院’,我這里有一套功法想必應是適合你的。”
蘇景華聽言,面上毫無波瀾之色。
而身為旁觀者的言教諭,卻是趕忙急切地說道:“楚山長,您莫非是看出景華所患的不足之癥了?并且您還有法子能夠將其治愈?”
楚辭尚未回答,蘇景華卻強撐著坐了起來。
言教諭見此情形趕忙趨身上前,“慢些,慢些啊。你這孩子,怎就不能好生愛惜一下自己呢?”
蘇景華并未予以回應,反倒緊緊盯著楚辭的雙眸,其中滿是防備之意:“楚山長,您竟是私下對我蘇家有所調查。”
言教諭萬沒料到蘇景華的防備之心竟是如此之重。
生怕楚辭一個不高興,到嘴邊的功法就給溜走了。于是趕忙道:“景華,楚山長乃是我特意請來的呀。”
或許是經歷過了太多的失望與無奈,或許是親人因為自己再經歷無謂的痛苦和失望。
即便如此,蘇景華的心中仍有著對舅舅的敬愛。
但他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舅舅,這是不可能的。我的病癥,歷經了多少名醫診治。我如今只想開開心心地度過這最后的幾年時光。”
舅舅?言教諭竟是蘇景華的舅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