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黎競點明身份,楚辭他們也不屑再偽裝,坦然地回歸各自的位置。
相反,黎老六卻再次被黎競口中的“王爺”二字給驚到了。
他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嘴唇微微顫抖,整個人仿佛被定在了原地,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最后還是黎競接連出聲,那帶著焦慮的呼喊不斷在黎老六耳邊響起,才讓他如夢初醒般回神。
回神后的第一件事兒便是心急如焚地追問:“麟兒,這到底怎么回事,黃老板,他,怎么成了王爺?”
“王爺他……”黎競剛要開口解釋,楚辭便毫不客氣地截過了話頭。
“黎老六,你應該發現了那個‘假’黎競的不同了吧?”
“否則,以你的精明,眼里不可能只有震驚?”楚辭目光如炬,緊緊盯著黎老六,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
黎老六被楚辭拆穿,臉色變了變,隨后也干脆將矛頭轉向了楚辭,“各位當真是有備而來,想必也清楚我不拆穿那人的緣由吧?”
他的目光中透著一絲決然,雙手緊握成拳,似乎在努力為自己爭取著主動。
楚辭沒有回答,而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們需要你在不暴露我們身份的前提下,想盡辦法讓我們見到黎家主。事成之后,梨花白依然可以交給黎家經營。”
然而,黎老六卻沒有立刻回應,而是轉過頭,目光忐忑地望向了坐在最上首的大皇子,似乎在等待著大皇子的表態。
這便是這個世界的常態。
即便在南方地區女子經商的情況頗多,但只要有男子存在的前提下,人們還是習慣將更多的注意力投注到男子身上。
但是即便知道這是常態,楚辭的心也極度不舒服,說出的話也帶著幾分惱怒:“別看了,梨花白是屬于我的,只有我有權利處置。”
楚辭一著急,便“我,我,我的”自稱上了。
做生意的,察言觀色乃是基本功。
何況,楚辭此番表現得如此明顯。
黎老六立刻意識到他因為激動,大意了。
于是,黎老六連忙誠惶誠恐地致歉,“實在抱歉,是我考慮不周,還望您大人有大量,莫要與我計較。”
他的臉上滿是懊悔和歉意,腰也不自覺地彎了彎,態度極為誠懇。
只是他依然沒放棄與大皇子對話的可能,“只是,只是,我們家主他為人最是勢利。平日里與人交往,完全以利益權衡,眼中只有權勢和財富。”
說到這里,黎老六頓了頓,才繼續道:“‘假’黎競為黎家創造的價值,想必各位清楚,數額巨大,利益可觀。”
“如若可能,還是二位王爺出面為好,這樣事情或能進展更順利,也能更快達成諸位目的。”
不愧是高明的商人,黎老六深諳人心和談判之道。
如果之前的那些話對在場的人毫無影響,未能引起他們內心的絲毫波動,但最后一句,卻如同重錘一般,重重地敲在了在場每個人的心坎上,讓他們狠狠地動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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