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嘶力竭地喊道,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和痛心疾首。
楚辭見此情形,輕聲提議道:“觀此狀,此事對令公子的打擊甚為沉重,短時間內,想必難以平復。莫若,我們為他們留存些許恢復的時光,恰好,咱們也趁此契機商談些正事。”
林文堂轉嫁責任失敗,無奈之下只能順著楚辭的意思。“對不起,是在下思慮不周了。”
這會兒的林文堂將自身的姿態放得極低。
說完,他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而剛一轉身,便見大皇子大大咧咧地搬了一把椅子,就那么隨意坐著。
瞬間,他意識到大皇子的身份絕不簡單,立刻對著大皇子深深地低了低身子,恭敬地道:“這位公子,您也請。”
然而,一步的退讓,往往會導致步步的退讓。
尤其當聽著紫衣使所透漏出的那些驚人信息時,林文堂整個身體抖若篩糠,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寒冷和恐懼從心底不斷蔓延開來。
最后,那萬般的心思,也只能深深地藏于心底,他不得不老老實實充當楚辭他們行動過程中的工具人,絲毫不敢再有反抗的念頭。
然而,相比林家家主林文堂的識時務、懂進退。
張濤的家人,便顯得有些太過自視甚高了。明明已經被林文堂私下提醒過,楚辭一行人的身份非同一般,可他們仗著家中有一個給桂府刺史當了妾室的女兒,便肆無忌憚地各種叫囂。
甚至,在私下里還多次妄圖與假“張濤”聯系,完全不顧及可能帶來的嚴重后果。
大大拖延了楚辭他們的辦事速度,大皇子那火爆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干脆將這些人全部捉起來算了。”
然而這個提議剛一出口,立刻遭到了紫衣使、五皇子、范景瑞、楚辭四人的一致反對。“牢里也并非鐵板一塊兒,其中關系錯綜復雜,很容易讓張家找到可乘之機,鉆了空子。”
大皇子一臉煩躁:“這不行那不行,究竟怎么辦?張家人只認自家那套死理,油鹽不進,不可理喻!”
楚辭等四人一時間還真想不到比將人關起來更好的辦法。
但是,事情總不能就這樣僵持著。
于是,紫衣使眸光一轉,將目光投向了楚辭。“藝馨郡主,皇上賞賜給您的那柄尚方寶劍,您可還未曾用過吧?要不,您借此機會給它開開葷?”
楚辭立刻像看瘋子一般看向紫衣使,剛要開口拒絕。
范景瑞便已知曉了紫衣使的所想。“那樣做對娘子的名聲會有所妨礙。”
范景瑞只提及名聲這一方面,而未言及其他。
楚辭也很快反應了過來,“我倒是覺得這個主意不錯,至于名聲,總有真相大白、水落石出之時,不是嗎?”
范景瑞原本是不想同意的,奈何三比一的局面,他恰恰是那孤立無援的“一”,無奈之下,也只好同意了。
只是吧,有的時候計劃確實真的趕不上變化。
就在楚辭他們還在耐心找尋合適時機的時候,張家那位給桂陽刺史做小妾的女兒竟然出乎意料地回來了!
當楚辭他們獲此消息之時,張家那位女兒距離梅城已不足二十里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