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尊貴?你知曉對方的身份?”這個時候,楚辭的聲音變得空靈且柔和,仿佛帶著一種能蠱惑人心的魔力,絲絲縷縷地傳入張家主的耳中。
聽到這個問題,張家主先是微微掙扎了片刻,臉上流露出一抹猶豫與糾結之態。
楚辭旋即輕聲安撫道:“張家主,您無需煩憂,只管安心向我言說,我決然不會加害于您。您且看,當下此般局勢,坦誠相告興許尚能覓得一條妥帖的解決之途,倘若一味隱瞞,只怕會令事態愈發失控,難以收拾。”
在楚辭那飽含安撫之力的話語影響下,張家主很快便沒了掙扎之意。
“公子姓李,屬下都稱呼其為皇七爺。你品,你細品?”張家主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道。
所以,對方僅僅只是說了一些似是而非、模棱兩可的話。
隨意編了一個不知所謂的身份,這人便深信不疑?
甚至還自作聰明地極力配合。
楚辭除了滿心無語,已經不知該用什么詞語來形容此刻內心的感受了。
而門外的紫衣使這時也敏銳地注意到了屋里氣氛的不同尋常,他略作思索,干脆給外圍的人打了一個手勢,隨后便帶著張濤走進了屋。
紫衣使也是多次見識過楚辭催眠之術的,因而立刻敏銳地意識到楚辭此刻正在施展催眠。
當下,紫衣使神色嚴肅地對張濤警告道:“若你想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世,待會兒無論看到什么,聽到什么,都萬萬不能出聲。”
“否則,不僅會壞了大事,讓真相石沉大海,還可能……”
紫衣使的話還沒說完,張濤便急切地表決心道:“放心,無論發生何事,我都能管好自己,絕對不給您添麻煩。就算天塌下來,我也會緊閉雙唇,不發出半點聲響。”
在確認張濤領會并保證不會輕舉妄動之后,紫衣使便靜靜地站在一旁,全神貫注地為楚辭護法。
楚辭這時已經緩和了心情,繼續追問道:“你見過那位的下屬,那位給你留下過特殊的聯系方式嗎?”
張家主的眼神依舊有些呆滯,緩緩地說道:“本來那位想留只信鴿的。但后來有消息說連州那位愛管閑事的藝馨郡主極為擅長訓鷹,若是用信鴿傳遞消息,為了怕暴露行跡,便沒留下。”
“不過那位倒是囑咐了,如若有十萬火急的事兒,可到西街的王牙婆那里留口信兒。”
楚辭沒想到這里面竟然還有自己的事兒,心中不禁有些詫異。
但是,憑什么說她愛多管閑事?哪次不是麻煩事兒主動找上她的?明明每次她都是被迫卷入其中,卻要被這般誤解,實在是令人感到不平。
想到這里,楚辭滿心憤懣,狠狠地朝紫衣使瞪了一眼。
隨后,楚辭才緩緩轉過身,繼續對張家主問道:“張濤的父母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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