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自家夫君沒黑化,但也不是那種亂發散善心的“圣父”。
因此這個理由,在楚辭這里根本站不住腳。“夫君,我要聽真話。”
楚辭說著,特意伸出手指了指不遠處茶棚的某處,神色嚴肅。
范景瑞順著楚辭的手指看去,頓時與千言有了同樣的感觸,心中懊悔不已,“唉,我怎么忘了,崖州與京城的距離如此遙遠,怎會如此湊巧就一同出現在這?”
事情既然已經曝光,范景瑞干脆把臉一抹,不再遮掩,直接賣起了慘。
“娘子,之前我們商量好的,我們要重新舉辦婚禮的,為了給你籌備這場驚喜,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心思,你可不能怪我呀。”
楚辭聞言,目光緊緊盯著范景瑞的臉許久,緩緩說道:“所以,就因為這個?你讓千雪、千言一路風吹日曬,吃盡苦頭?”
“還有爺爺他們,短時間內從崖州趕到京城,這一路舟車勞頓,也被折騰的不輕吧!”
被楚辭這么一說,范景瑞眼里也不禁閃過一絲愧疚。
不過他是堅決不肯承認自己有錯的,強辯道:“娘子,你忘了,你給爺爺他們留了多少珍貴的好東西了?”
“現在爺爺他們的身體硬朗著呢,比二十歲的小年輕都不差的。”
而這話,正好被發現這邊情況異常,過來一探究竟的太子聽了個正著。
太子饒有興趣地開口道:“什么好東西,竟如此神奇?孤可有幸見識見識?”
楚辭:……
范景瑞:……
他們怎么就忘了,這一路上太子都快化身好奇寶寶了,對什么都充滿了好奇,總要問個究竟。
楚辭、范景瑞對視一眼。
最終還是楚辭勉力擠出一個極為敷衍的笑容,硬著頭皮言道:“不過是些尋常的用以強身健體的藥丸而已,怎敢勞太子您掛心惦記。”
楚辭說著,動作利落地從隨身的包裹里(空間里)掏出一個小巧的瓷瓶,毫不猶豫地丟給太子。“喏,就是這個。”
“不過這藥效是因人而異的,如果沒效果您也別驚訝。或許這藥與您的體質不符!”
太子:他信她個鬼。藝馨郡主忽悠人的話,那是張口就來。
所以,藥太子雖然收下了,但這番話他是完全不信的。“多謝,孤聽說上等的補藥都是根據自身體質量身定制的,不然,哪天得閑了,藝馨郡主也給孤把把脈?”
楚辭,她這是被訛上了?
相比楚辭的單純懵懂,范景瑞卻心思通透,明白太子的身體可不單單是太子一個人的,事關重大。
他連忙一把將楚辭擋在身后,恭敬地說道:“太子,您就別開玩笑了,我家娘子雖制藥手藝不錯。但看看病把把脈就馬馬虎虎了,實在難當此大任!”
太子一路上都與楚辭夫婦相處和諧融洽,怎料自己不過開個玩笑,范景瑞竟反應這般激烈。
他只得無奈嘆氣:“罷了,孤只是隨口一說,你竟如此緊張。”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