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眼光,自然是極好的。”
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在說人,還是在說物。
但不管是哪樣,都足夠陸淮舟欣喜。
兩人靜靜地抱了擁了片刻,關月有些站累了,陸淮舟便承了她的重量,問道,“你把李三抓了?”
“嗯。”
關月突然想起來問,“大人能否借我個人?”
“什么意思?”
“我對此人不太放心,想派個人時時盯住他。院內的下人還有待考量,派他們做事,我還不是很放心。”
陸淮舟明白了她的意思,“明日我讓玄狐來松濤苑。”
玄字輩的?
關月看向他,“玄竹和玄鶴都是留你身邊的,玄狐想必也擔著重任,要不換一個?”
“沒事,”陸淮舟說道,“我身邊還有人用,派他來,我也放心些。你日后若有什么要轉達給我的,直接告訴他就是。”
聽他這么說,關月便沒再堅持。
子時已過,月上中天。
陸淮舟終于舍得放開懷中的人,“你若想見我,就去侯府找我。”
關月笑了笑,“好。”
“我若想見你,就來尋你了。”
“可不是嘛,”她說道,“在景家的時候來了一次,松濤苑也來了一次,都輕車熟路了。”
陸淮舟挑眉,“以后松濤苑可不止來一次。”
一邊將他往門外推,一邊笑罵道,“登徒子。”
陸淮舟承了她的話,看著面前緊閉的房門,抬手叩了兩聲,示意自己走了。
關月聽著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心情卻始終沒有平復下來。
她走到銅鏡前,看了看發間的簪子,而后取下,放回盒子里,卷了本書靠在床頭。
一個時辰后,困意才慢慢襲來。
書卷散地,睡著了。
翌日,迎香來她房間服侍她梳洗,見人睡得香,有些訝異。
往常這個時候,小姐都起身練功了。
她將地上的書撿起來,放在書架上,而后躡手躡腳地走出了房間。
臨近午時,關月終于睡醒了。
她在床上滾了一圈,想起昨晚,嘴角不自覺揚起。
磨磨蹭蹭地起身,開門,見迎香正坐在葡萄架下煎藥。
“小姐醒了?”
看她走出門檻,迎香放下蒲扇走了過去,“早間看小姐睡得香,奴婢就沒有打擾。您昨夜看書看得太晚了?”
她并不知道昨夜發生的事,自然也不知關月并非書看得入迷才睡得晚,而是心情久未能平,以書催眠。
關月搖頭,沒有解釋,“你這是在煎什么藥?”
“近來入夏,總覺得心浮氣躁,煎點清熱靜心的藥。”
關月頷首,“正好,我也需要。”
“對了小姐,”迎香突然想起一件事,“早間小廚房的老劉過來說,少了兩個雞蛋,他已經在查了,說看誰偷吃了。”
大戶人家的一應用品都有計數,景夫人自小學持家,更是精通。
關家從不苛責下人,可以說在盛京城的人家里,他們待遇算好的,主子也不是那等嬌縱跋扈的人,都很講理。
但也不允許他們養成偷雞摸狗的習慣。
松濤苑還是頭一遭發生這事,老劉說一定得找出來,以儆效尤。
關月訝異,“忘了跟你說,我昨晚餓了,自己去廚房煮了兩個荷包蛋吃,本來應該早告訴你的,結果起晚了。你去跟老劉說說,別耽誤了大家的事。”
“好嘞。”
午后不久,關月有有些犯困,除卻練功的時間,就窩在床上看話本。
臨近傍晚的時候,迎香進來了,除給她端來晚間飯菜外,還帶回來了一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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