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到現在也沒想明白,你要怎么控制癌細胞擴散,理論上這是不可能的。”
“這是國醫針灸的一種篩殺震蕩針法,對施針者的要求很高,一般人做不到。”秦儀沒有說假話,因為這種針法需要配合他體內的靈氣才能使用,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假設田秀娥只是肝癌初期,其實可能不用手術,秦儀用這個針法就能治好了。
“沒聽說過,希望真有你說的那么神奇吧。你如果要求快,其實還有一個方法,就是直接把病灶附著的肝部全部切除,不需要剝離黏連部分,這樣能節省時間。只是這樣大概要切出二分之一的肝,病人恢復起來會是個問題。”
“就這么定了,先救命,再說恢復!肝可以再生,我有辦法讓她快速恢復。”對于修復肝臟,圣門藥方里有好幾種都是不錯選擇。
“你又有辦法?國藥真的這么神?”
“這是老祖宗幾千年的智慧結晶,豈是可以小看的!”
吳望覺得秦儀夸大其詞,但這件事是他主持,并且出了事,也是秦儀擔著,所以他沒什么好顧慮的。敲定好手術方案,吳望開始安排手術事宜。
之后的兩天,秦儀基本上兩點一線來回跑,和陳九一家人的關系更加親密,美美每次都不舍得讓秦儀走,總是要膩歪一會兒。孩子哪有什么善惡觀,但她知道誰是真心對她好,在她心里怕是已經把秦儀當成了親哥哥看待。
臨近手術,陳九變得更加沉默,眼睛總是盯著田秀娥的臉,帶著濃濃地不舍。
田秀娥如果醒著,就會說上一句:“九哥,不怕!”
陳九會落淚,他是真的怕。
期間杜有容和陳小路約秦儀吃飯,可是都被他拒絕了。轉眼間來到了周日,今天是唐紫若的升學宴。
田秀娥打針喝藥狀態平穩,秦儀和陳九說了一聲,開車直奔東王宮。
這里秦儀最近經常來,所以熟門熟路,等來到東王宮才發現,每天這里人滿為患,今天卻安靜了許多。問過服務員才知道,整個東王宮被唐家包場了。
正門口有禮賓臺,后面有兩個人負責收禮記賬,唐彪笑瞇瞇地在接待來賓。
唐彪看見秦儀走進來,揮了揮手:“秦董事來了?”這個問話很有講究,要是以同學身份來,自然是不用隨禮的;可要是以為第二醫院大股東的身份來,肯定是要隨禮的,而且不能太少,否則面子上過不去。
秦儀把手里的塑料袋扔在了禮賓臺上,微笑說:“三叔,我是紫若的同學,你這么客氣干什么?”
“我可不敢當你三叔,真怕你小子哪天把我胳膊掰斷了!”唐彪大大咧咧地開玩笑,眼睛瞄了眼塑料袋。
“三叔,你可有點小心眼了!過去的事還提做什么,我們要往前看。”秦儀不急不緩地說。
“三樓還是四樓?”
“什么說法?”
“三樓是大侄女的同學,四樓是唐家的生意伙伴。”既然秦儀隨禮了,自然是該上四樓的。
“我先去四樓給趙阿姨問個好。”秦儀從容不迫走向電梯。
等到秦儀進了電梯上樓了,旁邊的記賬人急切地問:“唐總,這人是誰啊?他……他隨了三十萬!”
唐彪微微瞇了下眼睛,盯著秦儀背影,喃喃說:“秦儀,第二醫院大股東!”過了一會兒接了一句,“大氣初成!”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