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不會是咱們家的傳家寶吧?”秦儀打趣。
秦大山抿了抿嘴,說:“都是我以前比賽獲獎證書,留著沒什么用,扔了又可惜。”
“我都沒什么印象了,拿出來看看?”
“好……好吧!”秦大山開始有些猶豫,但還是打開了紙箱。
里面是一個個榮譽證書,什么巧奪天工獎啊、玉雕大師獎啊、雕刻達人獎啊真的好多,不過都是八年前的證書,之后秦大山就沒再參加這類比賽,愛好也從雕刻變成了喝酒。
這些證書最老媽帶著妹妹走了以后,秦儀就再也沒看見過這本影集,沒想到放在這里。
秦大山拿起影集,對秦儀說:“別看了,看完心里難受好幾天。”
“好,不看!”
秦大山嘴上說不看,還是假裝不經意地翻了幾頁,眼睛轉瞬就紅了。忽然一個玉片從影集里面掉了出來,秦儀手快,瞬間接住了。
這個玉片長方形,通體黑亮、很薄卻很有份量,大小和秦儀的圣牌差不多。在玉片的正面雕刻了一張猙獰異獸的臉,惟妙惟肖,背面雕刻了三個字:蘇儀清,這是老媽的名字。
當年給秦儀取名字,就是從老媽的名字里借了一個“儀”字。
“這是你給老媽雕的?”
“我也搞不清了。”
“老爸,你怎么連這個事情都忘了?”秦儀不滿地說。
“你媽本來就有這么一塊牌子,后來她找來了一塊相同材質的牌子,讓我又按照原來的牌子復雕了塊。雕好以后,兩塊要是不放在一起,連我都分不清是哪一塊。”
“我媽原來那塊呢?”
“帶走了。”
“那你好好保存吧。”秦儀把牌子遞給秦大山。
“你戴著吧,你媽沒給你留下什么好東西,這算是個念想。這塊玉我一直沒搞懂是什么玉,堅固不易碎,應該不太差。”秦大山把牌子推了回來。
秦儀見牌子上面自帶穿繩的洞,暗暗松了口氣,要是再動手鑿個洞,都有心里陰影了。取下脖子上的皮繩,把這塊玉牌和圣門的圣牌穿在了一起,又掛在了脖子上。
“美美的房間三天能完工,到時候放放味就能住了。陳九夫妻住你旁邊那間,等田秀娥的病好了,我也不用天天出去吃了,還是在家里吃點順口的舒服。”秦大山叨咕著。
看著老爸把這些證書裝進了箱子里,秦儀忽然冒出一個想法,“爸,你最近要不要留意下雕刻賽事,報名參加參加,正好把雕刻工作室的牌子打出去。”
“參加容易,十月份就有一個全國性的玉石雕刻比賽,現在不比我那個時候,對原料的要求也是極高的,一塊好料可不便宜,還是慢慢來吧。”
“兒子有啊!別忘了,兒子可是賭石高手。”秦儀別墅里還放著兩塊極品翡翠,雖然個頭不太大,但是給秦大山拿來雕刻,應該沒什么問題。
“真的?那太好了!”
“爸,咱們丑話可說在前面,我的翡翠不是白給你的,雕刻好了要是賣了,你只能收工費,剩下的錢都得給我。”秦儀狡黠地說。
“給你給你!爸的東西最后不都是你的。”秦大山哈哈大笑。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