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大山抿著嘴,不讓眼睛里的淚水掉下來。雖然只是短短百數字,但從中能夠看出蘇儀清言語中的關切,她竟一直在關注秦大山和秦儀,感覺她就站在那里,遠遠地看著他們父子。可她為什么不出來見自己呢?送信的會不會是女兒呢?
秦儀拍了拍秦大山的肩膀,隨手從褲兜里拿出張百元鈔票塞給服務員,說:“買包煙抽。”
“謝謝老板!”
秦儀快步下樓,速度如飛。
人如潮涌,熙熙攘攘。就算秦儀開啟七覺,也不可能從里面找出秦瑤來。秦儀圍著國際酒店轉了三圈,沒能發現任何有用的線索。
回到房間里,發現秦大山頹然地坐在一邊,而魯四觀喋喋不休地說著什么,內容是在宣傳魯門優勢。
“我們魯門集團已經不是小門派的運作方式,服務項目覆蓋工程、機械、設計、古建筑修繕等等方面,現在可是上市公司,年收入在二十億上下。別看我們在雕刻上落后蘇工,但在其他方面他們拍馬都追不上。”魯四觀說到得意之處,眼中泛著自信光芒。
“怎么樣?”秦大山看見秦儀進來,連忙追問。
秦儀搖了搖頭,然后看向魯四觀,“我爸同意加入魯門,但只保證不再做鬼工球,而不會教你做鬼工球。”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秦儀還沒那么傻。
魯四觀眼珠轉了轉,拍板說:“成了!我回去就準備入門慶典,明天你爸可以正式加入魯門。”
“好!”秦儀說。
魯四觀并沒走,而是看向秦大山,畢竟是他要加入魯門當客卿長老,需要一個準話。
“按我兒子說的辦。”秦大山滿懷心事地說。
魯四觀心滿意足,雖然秦大山只是答應加入魯門,但只要他在門內,魯四觀就有信心一點一點把魯門絕技從秦大山的手上學過來。
“魯叔,麻煩你在樓下大廳等我下,找你有點別的事。”秦儀見魯四觀要走,連忙說。
“好!大廳等你。”
等到魯四觀離開,秦大山又把信拿出來看了一遍,然后問秦儀:“你說你媽在哪呢?”
“我也不太清楚,可以想辦法找找。”秦儀沒敢說實話,要說老媽和小妹八年沒有一點痕跡,怕老爸會著急。
“找找吧,花多少錢我都認了。你說你媽當時為什么堅持要離開我們啊,看她這封信的意思,她還是惦記咱們的?可是為什么呢?”這一直是秦大山的心結。
“可能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
“都怪我,她一說要離婚,我就像是瘋了一樣和她喊、和她鬧、和她生氣不說話,當初還是太年輕了。”
“愛之深責之切!我媽知道你是什么脾氣,不會怪你的。”秦儀心里隱隱作痛,但還得勸慰秦大山。
“你說送信的要是小瑤,她為什么不上來見見咱們?難道她不想我們嗎?”秦大山又問。
“我覺得應該不是小瑤,別想太多了。”
“能不想嗎?心里堵的慌。”秦大山抿著嘴唇,陷入了沉思。
秦儀感覺有點頭疼,老媽玩神秘,確實有點看不懂,尤其是對老爸來說,絕對會讓他更加難受。不過這種事情勸也沒用,只能等真相大白以后再說了。
可要等到什么時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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