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聽說了,徐大龍,在小組賽中,表現出色,成功晉級決賽。那個門派,應該是個不入流的小門派,他們的弟子,才會如此淳樸,才會在決賽中,取得好成績。從我的身上,就能看出,那個門派的作風。
“你的少爺,可能會跟我交手。你知道嗎?決賽中,是會死人的。請你轉告你的少爺,讓他小心一點。”
“如果能戰死在比武臺上,也是一種榮耀。”
“那不是榮耀,是冤枉!”
“什么意思?”
“對武者來說,比武臺,是最安全的地方,那里有規則,有裁判,還有那么多觀眾,誰敢在比武臺上殺人?如果死在比武臺上,那才是最冤枉的!”
她覺得,我的邏輯,很奇怪,但她卻無法反駁。她從來沒有,這樣想過。
“你說話的語氣,真像個武者。”
“我學過劍法。”
“你遇到了一位好主人,竟然會教你劍法。”
“是的,我的師父,非常可怕,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人。”
秦夏玲,在心里冷笑,我見過那么多人,你竟然說,你的師父,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人?或許,在你們那個小山村里,你的師父,的確是最可怕的人吧。
她的目光,落在了我的劍上。
“你為什么要用布,把劍鞘包起來?”
我的劍鞘,被一層粗布,緊緊地包裹著。通常,只有兩種情況,才會這樣做:一種是,江湖浪人,為了保護劍鞘,不被磨損;另一種是,為了隱藏寶劍。
“為了好看。”
“那你應該用絲綢,才對。”
“正因為不是絲綢,才好看。這叫低調的奢華。”
秦夏玲,被我氣笑了,我竟然還敢說,我的劍鞘,是“低調的奢華”?
“下次,我帶你去東湖玩吧,那里的風景,很美。”
我竟然敢約她出去玩?她應該立刻把我趕走,并且警告我:你一個仆人,竟然敢對本小姐無禮?
但她卻沒有這么做,為什么?
難道是因為,我出現在了她的夢里?不,她應該是不想被人說閑話,她不想被人說,她欺負弱小。她的爺爺,最討厭這種事情了。沒錯,一定是這樣。
“那我下次,也帶你去一個地方,那里的風景,更美。”
我竟然相信,我們會一起去游玩?我們只是拼了兩次桌,就熟到可以一起去游玩了?
她嘆了口氣,她真后悔,來這里。
“你叫什么名字?”
她生氣了,她在心里說: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仆人’就行了。”
我竟然還敢跟她頂嘴!
“這樣,顯得我很沒禮貌。”
“我叫劍煙,不是‘姻緣’的‘煙’,而是‘煙霧’的‘煙’。我就像煙霧一樣,轉瞬即逝。”
我笑了笑,秦夏玲,覺得我很奇怪,我一個仆人,竟然如此放蕩不羈。
這時,一個聲音,叫住了她。
“夏玲。”
一個與她年齡相仿的男子,走了過來,他是青龍團團長的兒子——宋泰君,也是她從小到大的朋友。秦夏玲,看到他,有些慌張。
“你來吃面啊?”
宋泰君,知道她喜歡吃這家的面。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我路過這里,聽到有人說,你在這里,而且,你好像是在躲著秋護。”
宋泰君,看著我,問道:
“這位是?”
秦夏玲,不知道該如何介紹我,她有些尷尬。
我主動說道:
“我是甘肅西刀派的劍煙,我的師兄,也晉級決賽了。”
“啊!西刀派?你師兄,是徐龍吧?”
“沒錯。”
“我聽說過他,他在這次比賽中,表現很出色。沒想到,竟然能在這里,見到西刀派的高徒,真是榮幸之至。”
“我師兄,的確很厲害,我只是來給他加油的。”
“我看,你比你師兄,還要厲害。”
“此話怎講?”
“你能跟她坐在一起,就足以證明,你的實力非同一般。就連我這個老朋友,都做不到。”
秦夏玲,對宋泰君說道:
“你別胡說八道了,快走吧,以后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