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們也面面相覷,不明白劍無極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片刻之后,呂昭光回來了,他的手中,拿著一個精致的木盒。
“少教主,您要的東西,都在這里了。”
他將木盒遞給劍無極,臉上帶著一絲肉疼之色。
“呂壇主,你真是太客氣了。”
劍無極接過木盒,打開一看,只見里面裝滿了金銀珠寶,價值連城。
“這些,都是我的全部家當了。”呂昭光說道。
“哦?是嗎?”
劍無極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然后說道:“呂壇主,你還有沒有其他的‘家當’啊?”
呂昭光聞言,臉色頓時一變,強裝鎮定地說道:“少教主,您,您這是什么意思?”
“我聽說,你與天和門勾結,謀取暴利,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這,這純屬污蔑!”呂昭光矢口否認。
“是嗎?那素夜幫呢?西槍門呢?”
劍無極每說出一個名字,呂昭光的臉色便蒼白一分。
藥蘭在一旁聽得心驚肉跳,她沒想到,劍無極竟然對呂昭光的底細,了如指掌!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呂昭光驚恐地問道。
“你不用管我是誰,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呂昭光還想狡辯,卻被劍無極冰冷的眼神,嚇得不敢再說下去。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劍無極說著,便拿起桌上的筷子,在手中輕輕地敲打著。
呂昭光見狀,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他知道,自己這次是在劫難逃了!
“我,我說,我說……”
他連忙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將自己這些年來,所做的一切惡事,都一五一十地招認了。
“畜生!”
劍無極聽完他的供詞,頓時勃然大怒,一掌拍在桌上,將桌子震得粉碎。
“你身為天魔神教分壇主,不思為教出力,反而勾結外人,中飽私囊,殘害同門,罪不可恕!”
“少教主饒命啊!屬下知錯了,求求您,饒了我吧!”
呂昭光苦苦哀求,但劍無極卻絲毫不為所動。
“你以為,你犯下如此滔天罪行,還能活命嗎?”
“我,我愿意將所有財產,都獻給少教主,只求少教主能饒我一命!”
“你以為,你的那些不義之財,能買回你的性命嗎?”
呂昭光聞言,頓時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這次是死定了。
他絕望地環顧四周,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藥蘭身上。
“賤人!都是你!是你出賣了我!”
他猛地站起身來,拔出腰間的長劍,朝著藥蘭刺去。
“去死吧!”
藥蘭見狀,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尖叫一聲,閉上了眼睛。
然而,預想中的疼痛,卻并沒有傳來。
她緩緩睜開眼睛,只見劍無極站在她的面前,手中的黑魔劍,已經刺穿了呂昭光的心臟。
“你,你……”
呂昭光難以置信地看著劍無極,眼中充滿了怨毒和不甘。
“你,你為什么要殺我?”
“因為你該死!”
劍無極冷冷地說道,然后拔出黑魔劍,呂昭光頓時倒在地上,氣絕身亡。
“你沒事吧?”
劍無極轉頭看向藥蘭,關切地問道。
“我,我沒事……”
藥蘭驚魂未定,聲音顫抖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