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無極聞言,心中微微有些觸動,他希望血天刀魔能夠真正做到無怨無悔,而不是嘴上說說而已。
“今日,我見到了秦夏君的師父,伯千鏡。”劍無極說道。
血天刀魔聞言,眼神頓時變得銳利起來,他知道,伯千鏡是解開這次事件的關鍵人物。
“感覺如何?”血天刀魔問道。
“此人深不可測,無論是心機城府,還是武功修為,都非同一般。”劍無極說道。
血天刀魔點了點頭,說道:“若非如此,我們也不必如此大費周章了。”
“無論如何,我們都必須小心謹慎。”劍無極說道。
“此事不易,你雖然謹慎,但對方未必會給你這個機會。”血天刀魔說道。
“前輩這話是什么意思?”劍無極不解地問道。
血天刀魔解釋道:“你越是強大,對方便越是忌憚,越是想要除掉你。”
“難得聽到前輩夸獎我,真是令人心情愉悅。”劍無極笑道,“前輩盡管夸獎,我絕不會驕傲自滿的。”
“你小子,少來這套。”血天刀魔笑罵道。
兩人再次舉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劍無極此番前來,并非只是為了與血天刀魔喝酒聊天,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與他商量。
他從懷中取出一個木雕,遞給血天刀魔。
“前輩可曾見過此物?”
那正是他從伯千鏡的房間里帶出來的那個無臉木雕。
血天刀魔接過木雕,仔細端詳了一番,搖了搖頭,說道:“從未見過,這木雕,倒是有些古怪。”
木雕的軀干雕刻得栩栩如生,唯獨面部一片空白,看起來的確有些詭異。
“前輩可知‘木形千魂術’?”劍無極問道。
血天刀魔聞言,頓時一驚,目光再次落到那木雕之上。
“難道說,這木雕與‘木形千魂術’有關?”血天刀魔問道。
看來血天刀魔對“木形千魂術”有所了解,畢竟他博覽群書,對江湖上的各種門派和武功都了如指掌。
“伯千鏡修煉的,正是‘木形千魂術’,而這木雕,也是他親手雕刻的。”劍無極說道。
“這怎么可能!”血天刀魔驚呼道。
“‘木形千魂術’乃是木天家秘傳的絕學,而木天家早已滅門,這世上,怎么還會有人修煉這門功法?”
“木天家滅門了?”劍無極問道,他對“木形千魂術”有所了解,卻并不知道木天家已經滅門。
“十幾年前的事情了。”血天刀魔說道。
“究竟是怎么回事?”劍無極追問道。
血天刀魔搖了搖頭,說道:“此事鮮為人知,木天家行事一向神秘,就連滅門的原因,也無人知曉。”
伯千鏡竟然是木天家的后人?這個消息,令劍無極感到十分意外。
“武林盟主的孫子的師父,竟然是木天家的后人,此事的確非同小可。”血天刀魔說道。
“秦夏君對此事一無所知,想必武林盟主也不知情。”劍無極說道。
“木天家的秘術,一向隱秘,若是刻意隱藏,的確很難察覺。”血天刀魔說道,“你是如何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