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趙春培哈哈大笑起來。
就這樣,我們一路談笑風生,很快便來到了風月酒樓。
我徑直來到二樓,在那個我常坐的位子旁坐下。
“這個位置,一直都給我留著呢?”我問道。
“那是自然,這是您和幾位尊者專屬的座位。”趙春培笑著說道。
“這樣做,你就不怕虧本嗎?”我打趣道。
“我這一輩子,都在為了不虧本而奔波勞碌,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些家底,自然要好好享受生活了。”趙春培說著,目光望向墻壁上那些魔尊的簽名,眼中滿是追憶之色。
我的目光,也落在了那些簽名上,突然,我的瞳孔猛地一縮。
“父親他也……”
“是的,您離開天魔教后大約一個月,教主他老人家來過這里。”趙春培說道。
“他是一個人來的嗎?”我問道。
“是的,兩次都是獨自一人。”趙春培說道。
我仿佛看到了父親獨自一人坐在這個位置上,默默喝酒的樣子。
以他的性格,能夠留下自己的簽名,實屬不易。也難怪我會如此敬重他,他永遠都是我的父親。
“少教主,您要喝點什么?”趙春培問道。
“不了,我還要先去拜見父親,晚些時候再來。”我說道。
“那好,我恭候您的光臨。”趙春培說道。
我走出風月酒樓,腳步不由得加快了幾分。看到父親的簽名后,我心中對他的思念之情,更加濃烈了。
天魔殿前,赤練正帶領著一眾護衛,等候我的歸來。
看來,我回來的消息,已經傳到了這里。
他上下打量著我,確認我沒有受傷后,這才松了一口氣。
“您沒事就好,屬下真是擔心死了。”
他知道我獨自一人前往江南分壇的事情,心中定然十分不滿,但此刻,他更多的是擔心和relieved。
“以后,你要習慣這樣的事情,我走的路,還很長。”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
“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我的安危,關系重大,你們肩上的擔子,很重。”我打斷他的話,沉聲說道。
赤練聞言,沉默不語。他知道,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他們所有人都難辭其咎。
我正準備轉身離去,突然想起一事,便開口問道:“你的眼睛,怎么樣了?”
“回少教主,已經好多了。”赤練連忙答道。
“讓我看看。”
這一次,赤練沒有再拒絕,乖乖地摘下了眼罩。我仔細觀察著他的雙眼,發現那紅色的光芒已經淡化了不少,看來他的修煉已經初見成效。
“只要你能熬過這道難關,以后的修煉就會輕松許多。”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