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我當時,還沒有做好,成為教主的準備!我應該,在練成《昂天大魔功》之后,再繼承教主之位。但是,師父,卻將教主之位,丟給了我,然后,就離開了。”
昭伯打,將壓抑在心底的怨恨,都發泄了出來。
“他說,風天教的弟子,都很擁護我,讓我不用擔心?真是可笑!那些人,擁護的是他,而不是我!他為什么不明白?為什么不明白,那些人,當著他的面,說的話,和背著他說的話,是不一樣的!”
鮮血,已經淹沒了昭伯打的胸口。
“你知道嗎?師父離開之后,我每天,都過得提心吊膽。我擔心,有人會搶走我的教主之位,我擔心,有人會在背后,嘲笑我,我擔心,我會被暗殺,我甚至,連睡覺,都不敢睡得太沉。他竟然說,‘就算別人這么說,你也不應該這么說’?他根本就不知道,我過的是什么樣的日子!”
劍無極,終于明白了,昭伯打,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心中的怨恨,都是來自于,他對師父的怨恨。
他本應該,將“因為”,變成“所以”,然后,堅強地活下去,但是,他失敗了。
“只有他,才真正理解我。”
昭伯打,說道。
幻王,一定是利用了昭伯打的怨恨和恐懼,趁虛而入。
昭伯打,很想告訴劍無極,那個家伙,比他師父,好一百倍。
“他說,他是血教的最后傳人。”
昭伯打,說道。
這句話,并沒有錯。幻王和幻呂,是最后兩個,修煉血教魔功的人。
“他原本,想要隱姓埋名,過普通人的生活。但是,看到我被師父拋棄,成為了風天教主,他改變了主意。”
昭伯打,說道。
幻王,一定是裝出一副,關心昭伯打的樣子,然后,趁機,將血教的魔功,傳授給了他,蠱惑了他的心智。
昭伯打,看著那已經淹沒到脖子的鮮血,突然,他用手指,沾著鮮血,在自己的臉上,畫了起來。
那是“風畫”,是用于葬禮的圖案。當然,用鮮血,很難畫出,清晰的圖案。
“我本來,想用他教我的‘天畫’,去征戰沙場。”
昭伯打,說道。
聽到這句話,劍無極,突然問道:
“難道,他就是,教主殿里的,那個畫師?”
昭伯打,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活路了,他點了點頭。
“就是他,教我,如何,在臉上,畫圖案。”
昭伯打,說道。
幻王,終于露出了真面目。
“就是他,告訴我,我應該,如何生活,告訴我,我是一個,多么偉大的人。”
昭伯打,說道。
鮮血,已經淹沒了他的下巴。
“我,要死了嗎?”
昭伯打,看著劍無極,劍無極的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
“你為什么,要笑?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昭伯打,問道。
“我平時,確實很得意,但是,今天,我已經很低調了。”
劍無極,說道。
然后,他又說了一句,昭伯打,無法理解的話:
“你,并沒有失敗,是我,成功了。”
“什么?”
“看來,我,要成為你的師弟了。”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你師父,沒有教過你,所以,你不知道。”
鮮血,已經淹沒了昭伯打的嘴巴,他只能踮起腳尖,才能和劍無極說話。
“你師父,每次打開和關閉這個空間的時候,都會做一個動作。”
劍無極,說著,將手,伸出了水面。
昭伯打,心中一凜,他感覺,有些不妙。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鮮血,已經淹沒了他們的頭頂。
就在他們,即將被鮮血,吞噬的那一刻,劍無極,突然彈了一下手指。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