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怕的人闖向大門,卻瞬時被人偶掐住了脖子,沒一會兒便暴斃當場。
“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
艾薇喃喃自語著,還沒有從自己是這場大屠殺的一員里緩和過來。
黑暗中,那只白色的人偶又咔噠咔噠地緩步走了過來,手上還拿著一把剁骨頭的砍刀。
艾薇全身上下摸著口袋,可身上除了錢袋便再也沒有其它的物件,更別說尋一件趁手的武器。
眼看著拿著砍刀的人偶就要逼近自己,艾薇咬咬牙,迅速跑進涌動的人流,跟著擁擠的人們挪向了轉角。
好不容易擠了出來,也不知是誰跑得急狠狠撞了下艾薇,讓她一個踉蹌撲倒在了階梯上。
“對,去包廂,那兒有門。”
艾薇看著眼前的樓梯,又看了看身后舉著匕首的人偶,她壓低了身體躡手躡腳地爬了上去。
二樓的包廂幾乎都沒有了人,打翻的茶盞還冒著熱氣,椅子和凳子也亂序擺放著。
艾薇一路跑到了朱先生的包廂里,她轉頭拉上了門,還搬了兩把凳子抵住門口。
她剛平復了下慌亂的心跳,可轉身就被地上五花大綁的人偶嚇了一跳。
不遠處的角落里,朱先生正一手抽著煙槍,一手拿著復古樣式的電話說著帶著濃重口音的英語,言語里十分著急:“快派人來……沒人啊,我的人都在印度洋……都行都行,趕緊的!”
放下電話后又轉動電話盤撥通了另一則電話:“書陽在哪兒?情況緊急,我先躲著,讓他處理一下……s馬上派人來,別叫蘇格蘭場,聽見沒!”
“啪”的一下掛了電話,朱先生又狠狠抽了幾口煙,轉身就被艾薇嚇了一跳。
“恢復得這么快?剛才還不能走路呢。”
朱先生一邊抽著煙,一邊走到人偶的身邊,抬出腳壓在了人偶身上。
“這些是什么?”艾薇喘著氣問道,“怎么……突然,開始殺人了。”
“成了精的人偶,我也不清楚怎么個情況,太邪門了今天,回去我得算一卦。”朱先生彎下腰,一把扯下了人偶的面具。
人偶的頭是一個橢圓形的木頭,上面還有一些樹木的紋路,它兩只眼睛黑洞洞的,一眼看過去只覺得滲人。
“你這兒怎么是人偶唱戲啊?怎么看怎么詭異。”
艾薇抱著脖子,努力控制著自己不去看地上的人偶。
“你懂什么,這是我拾叁坊的特色。”朱先生癟癟嘴,不滿地說。
“我這可是傳統手藝,吃飯的家伙。人偶唱戲又不用養活,每天刷個油就行,壞了就修,修不了就換,就這么簡單。”
“再說了,我這人偶戲可是招牌!人偶操縱的絕技那是神乎其神,多少人千里迢迢前來一看呢!”
朱先生又抽了口煙,斜吊的丹鳳眼瞇了起來。
“這不是沒人操控嗎,怎么自己動啦。”艾薇指著人偶頭上的細線問道。
朱先生放下了手中的煙槍,重重地嘆了口氣。
“唉——這事兒蹊蹺,我在這兒十年,人偶成精是第一次,我覺得……”朱先生故弄玄虛地說,“有鬼……”
“砰——”
包廂門被一腳踢開,三五個人偶聚集在外,每個的衣服上都沾染了大片的鮮血。
它們手里血淋淋的匕首齊齊舉了起來,眼看著就要揮下。
朱先生看了眼包廂的觀看臺,拉住艾薇的后領就這么提拉著過去。
“快跳!”朱先生指著鏤空的觀景臺。
“我,我不跳……啊——”
還未等艾薇說完,朱先生環住艾薇的腰翻身一起跳了下去。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