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姜晚不知足,還口口聲聲指責他。
厲衍川直接將她按在床下,欺身而上,如過去三年一般,在她身上放肆。
他做這一切太過自然了!
自然到姜晚都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小題大做??
是因為夏柔沒有滿足他,還是他覺得。
不管發生什么事,自己永遠都會躺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我說了,我要離婚。厲衍川,我們不能再這樣。”
姜晚濕潤的眸盯緊了身上的男人!
是,過去三年來,不論生活還是床上,她都盡力取悅他,因為性,已經是她唯一接近厲衍川的方式,可現在……他們要離婚了。
這種事,姜晚再也不想和他做!
見她還掙扎,厲衍川邪肆地挑開手指,“這叫不想?姜晚。我出去了七八天,你配合一點不行?”
姜晚羞憤欲死。
“腿分開。盡好你當厲太太的義務。”
她不爭氣,明明心里惡心的要命,可厲衍川一碰,身體還會自然有反應。
姜晚厭惡極了這樣的自己,她眼圈通紅,將人狠狠推開!
“離婚,這泄欲工具,我也不當了!”
厲衍川反應不及,腦袋磕在了床頭柜上,“砰”的一聲悶響。
他臉色徹底陰鷙。
手指挑開她的下巴俯看著她,冷然又涼薄地笑著,“你玩真的?姜晚,離了婚,你媽的病怎么治?你每個月支援出去那一大筆錢從哪來?我們簽了婚前協議,你一毛錢都得不到。”
是了。
厲衍川篤定了她不敢離。
因為她死心塌地愛了他整整八年,因為三年婚姻,她仰著厲衍川的鼻息,從未為自己活過一次!
“不勞費心。”
畢竟當他老婆三年,他也沒有關心過她死活。
姜晚只說了四個字,卻比長篇大論的抱怨和小作文,更來得有攻擊性。
厲衍川見慣了她順從的模樣,如機器人一般沒有溫度,如今的尖銳,不似“姜晚”。
他提起褲子,點上了一支煙。
隔了霧氣看姜晚倔強的側臉,低笑。
“厲太太是你放棄姜家,背刺閨蜜得來的,你舍得放?”
姜晚眼睛瞪大,松開的手指,又一寸寸捏緊。
他最是知道怎樣讓自己破防,因為過去的一樁樁一件件指控,從來沒人相信她的清白。
到今天,厲衍川仍舊認定了,當初拿命護著他的人,是夏柔。
可惜,她不在乎了。
“過不下去了,舍不得也要放。”姜晚低下頭,頭頂昏暗的燈光遮住她小半張臉,她轉過身,“我去客房睡。”
沒走幾步,卻聽見厲衍川叫住她。
“客房今天有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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