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淺地笑,瀲滟的眸彎彎,紅唇輕啟告訴他答案。
“不知道你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是我行為不當造成你的誤解?還是,你生了不該有的心思。”
“你……”
姜晚卻徑直從他懷里走遠。
“我不會跟你復合,也沒那心思。”
“而且,我不曾原諒你。”
她沒有原諒他!
這個答案縱然早已知曉,可從姜晚嘴里說出來,厲衍川仍覺得難以接受!
他重重捂著心口,不然那洶涌的情緒泄露分毫。
只看見姜晚的身影消失在視野里,余下玄關狹窄空間里粗重的喘息聲。
用力閉了閉眸,強緩著呼吸。
是。
他早該預料,姜晚從來,都不曾原諒過他!
【厲衍川,我們是山山的父母,卻早已不同路了。】
手機里飄來最后一句話。
姜晚發的。
她那樣體貼地提醒他,除了山山外,他們之間,不需要再有任何關系。
厲衍川仰頭,重重捶了捶心臟的位置。
很痛。
他心底最后那縷期待,也徹底破滅了。
……
厲衍川知道姜晚去找陳軒商量孩子的事。
他沒去問,也沒資格過問。
人從姜晚家里出來,俊臉冷白。
車窗冷風吹進來,短發凌亂,砸在臉上,刺疼得要命。
“院長發來了消息,想請您過去細聊組建實驗室的事。”
是啊。
山山的病總要治。
他是孩子的爸爸,至少要能為山山做些什么。
走進院長室,好巧不巧的,遇著林香盼和曹醫生出來。
“厲衍川?你——”
林香盼打量了他幾眼。
只覺得這人氣息頹然,雖仍是那股子透出的衿貴疏離,卻少了幾分往日的孤傲,連與她交匯的一道目光,都有些混沌。
她自然不會同情厲衍川。
反而幸災樂禍。
“切,他也有今天?”林香盼回到辦公室,搭著雙腿給姜晚打語音,“你想不到的,那張臉慘白慘白的,沒什么心氣的樣子。嘿嘿,你果然教育到他了嗎?”
“沒……吧?”姜晚撓頭。
她好像沒說什么過分的。
“不過是跟他說清楚了,好好的,做孩子的父母而已。別的……沒什么可能。”
聲音越來越小。
她想,或許是自己那句p友過分了點?
厲衍川這樣的人,自小人人捧著、慣著,無數女人前仆后繼想往他身上貼。
大抵,沒被人如此輕賤過?
“晚晚,你怎的不說話?呀!你該不會還心疼他吧?”林香盼忍不住念叨了起來,“千萬別犯糊涂啊!他不配!一丁點內疚都不要有,可別忘了他怎么對待你的……”
姜晚驀地回過神來。
對,她當真是自我pua習慣了。
那樣的幾句話,他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若是幾句話就承受不住,當年,他可沒對自己半點留情。
姜晚點點頭,迅速釋懷,“是,我這圣母的毛病還是得改。你說得對,他如何,與我無關的事。”
“對嘛!不過我看他去找院長,好像要成立一個什么研究所……至少他有錢,多少能幫著山山的病情。”
“希望能有用。”
但,她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這么多年都是,期待越高,失望越大。
姜晚沒再去顧厲衍川,他似也識趣了,一連兩日都沒有再發消息過來。
直到第三天。
突然電話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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