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還在他手里頭,遲早能找回來場子!
“那,你針對我實在是……”
恩將仇報啊。
這幾個字,姜晚沒說出來。
兩人心知肚明。
薄亞南嘴唇蠕動了一下,多少有點心虛,但最終沒說什么,徑直上了電梯。
手機屏幕亮起,他發了一條消息過去。
“你在哪?委屈什么?姜晚不比你日子好過。”
可白晴禾一直沒回復。
薄亞南皺眉,忽然極不理解。
這個女人,昨晚打電話跟他哭,今天就不理人?
什么意思?
……
姜晚辦了停薪留職的手續。
走出辦公大樓,天色還亮著,風呼呼刮,四下車流不停。
她突然被解雇,卡里卻多了一大筆賠償金,薄亞南趕她走,經濟上卻半點沒虧待她。
圖什么?
這群人,許是富二代當的久了,思維異于常人,行事作風跟鬧似的。
但,也不要緊。
錢還有,做手術的也夠。
她不急。
只心里頭忽然空落落地奇怪。
薄亞南脾性本就陰晴不定,因著厲衍川遷怒自己,倒也算情有可原。
那厲衍川所作所為,什么意思?
“可能,只是想彌補你?”
林香盼抿了一口咖啡,與她坐在醫院旁邊的咖啡店里,笑著說,“他本就對不住你,有彌補的心思也正常。只是,好心辦了壞事?”
“不過我倒是聽說實驗室那邊已經開始封閉管理了,想來,山山有希望的。”
“希望如此。”
玻璃門外冷風呼嘯。
秋日的最后一支臺風到了,最近天氣變幻,云層說來就來,厚厚密密籠在海城上空。
姜晚整個人都覺得壓抑。
厲氏集團和長石資本爭斗,也影響其他人。
“盼盼,那林家……”
“都破產了,他們不過是最后的掙扎。攀上誰都沒用。”林香盼攤手,“我那同父異母的好哥哥,野心不減當年。知道有新的資本進場,又做起了東山再起的夢。”
“那你呢?你一個人,斗得過他們么。”
“是呀,我一直都是一個人,不搭理就是了。”林香盼借著喝咖啡的動作穩了穩心緒,抬起頭笑道,“晚晚,我早已習慣就自己,可你不一樣,你還有山山……厲衍川這人突然玩失蹤,又連累你都沒個說法,太煩人了。”
“沒關系,我能找到他。”
“那就好。”
餐廳里短暫的安靜。
姜晚看了看腕表,今日的探視時間過后,她聯系了老太太,要回一趟老宅。
心里太多惴惴不安,總要有個結果。
咖啡廳門又一次被推開,冷風竄入。
有人走了過來。
姜晚不用抬頭也知是誰。
日日在林香盼下班的點準時過來的,除了夏澤安不會有旁人。
他如今,都快得了個海城第一舔狗的名聲。
林香盼還假裝沒看見似的無視,哼了一聲頭偏到一邊。
姜晚笑了笑起身。
“夏大少既然到了,麻煩你送一下盼盼,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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