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山已然痊愈,除開復診的時間,她怎么還會出現在醫院?
還恰好經過了他的辦公室。
這兩人,當真牽扯不斷的緣分?
“那到底是要怎樣?說清楚。”厲衍川語氣不善,他本就是這樣上位者不容被人抗拒的性格。
顧展只是他的醫生,不該隱瞞他的治療方案。
等了半晌,厲衍川才終于察覺到不對。
他順著顧展的目光往后,側身回過頭,透過半開的門,看見外頭站著的一道人影。
姜晚與他目光對視。
再見,他們已隔了兩個多月。
厲衍川人很好,很精神,人雖清瘦了些,那雙漆黑的眸卻仍舊深邃,如墨一般。
“你……”
“還沒到你,等一下吧。”
“什么?”姜晚沒反應過來。
她心底涌起那些纏綿不盡的情緒,被厲衍川疏離的幾個字打斷。
“我說顧醫生還有些話要聊,你等一會。”
厲衍川難得一次有了耐心,他如今性情急躁、偏執,顧展都受不了他逼著他藥不能停。
偏偏門外站著的女人一臉憂傷,眼底分明又能看見極明顯的欣喜和期待。
好像見著自己那一眼,是隔了前世依戀似的。
分不清心底亂七八糟的情緒,他總歸難得一次耐著性子重復了一遍。
“馬上就好。”
姜晚愕然站在原地。
她聽出來了。
厲衍川把她當成了排隊的病人,讓她不要心急,再等一等。
可……
顧展仔細觀察著厲衍川的表情,終于發覺了他在遇到姜晚時顯而易見的變化。
于是放下心來。
“果然如此……哎,我這個心理學專家,嘖!人類的情感真是奇怪……”
“你在說些什么?”厲衍川又對他不耐。
顧展招架不住,“沒沒沒,說你已經好了。療程結束,藥量慢慢減弱,半個月后來復診。”
“嗯。”
這還差不多。
他近來接受了一個月的治療,公司已經耽誤了太多事,有些人妄圖趁他不在的時候背刺,如今,該是回去收拾的時候了。
“那我走了。”
直到男人高大的身軀站定在面前,瘦削頎長,又居高臨下看著她時。
姜晚才終于反應過來,脫口而出。
“厲衍川你……沒事嗎?怎么,瘦了好多。”
“你知道我?”他皺眉,緊緊盯著面前的女人許久。
姜晚再次吃了一驚。
“你……不認識我??”
“我應該認識你嗎?”
“你不應該很認識我嗎??”
厲衍川再次深深凝了她一眼,薄唇輕啟,“神經。”
他將人撥開,徑直離去。
徒留姜晚一個人愣在原地。
這怎么個情況?
失憶?
不可能吧,她覺得驚訝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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