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香盼一萬個不相信!
她幾乎是立刻將手抽回來,整個人后退了兩步,滿眼驚懼地望著他。
“怎么又忘了呢?林小姐,昨晚你可沒有喝酒。需不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我進來之后,你一直拉著我的手不放,緊緊抱著我,主動吻我……”
比起她眼底的慌亂,此刻的夏澤安顯得游刃有余。
他眼底染著笑,不戴眼鏡的時候,整個人看起來斯文干凈,頗有幾分少年期。
可林香盼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私底下有多腹黑!
夏澤安一邊說,一邊緩緩靠近。
“對了。你還一直拉著我的手叫我的名字,一遍遍重復著說……求我。”
直到最后一個字音落下,他身子前傾,呼吸正停在林香盼耳畔。
兩人的氣息交纏在一起,四目相對,便連空氣都仿佛在瞬間凝滯。
這個距離,讓林香盼腦海里驟然浮現出一幕畫面!
她瞬間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抱著他主動親吻的場景。
不但是擁抱和親吻,甚至主動去脫他的衣裳,甚至還試圖更進一步——
“看來是記不得了,那我好心,幫你回憶一下。”
夏澤安嗓音很輕很沉,微微有些啞,大半個身子就這樣壓了過來,澄澈的黑眸閃爍著暗色的光,趁她沒有反應過來時,便將唇印了上去。
這個吻倉促。
林香盼卻還處于記憶襲來的沖擊中。
她慢了半拍,沒推開。
男人的吻又格外溫柔,呼吸交纏,像有一張無形的網從空中落下來,將她整個人籠在其中。
唇舌輕輕撥弄,有些酥麻的感覺,竟是立刻勾起未曾消褪的記憶。
昨夜里夜色如水。
是她,在夏澤安幫她洗了冷水澡之后,仍舊半夜勾纏著他不放。
也是她自己,主動的、一遍遍地求他幫她。
她的身體一直不受控制。
林香盼都想起來了。
她喝了大伯母送的那碗燕窩。
“看來,是都記起了?”夏澤安終于松開唇,面上卻仍是意猶未盡。
便只低頭環住她細軟的腰肢,任由兩人之間隔開些許距離,低低淡淡地道,“所以林小姐,打算怎么善后?”
“善后?”林香盼神色復雜地看著他,聲音無比艱難,“你還想要我怎么善后?”
他忽然低下頭,薄唇輕點在林香盼臉頰一側,手掌緩緩撫摸過她的頭發,任由曖昧的氣息蔓延,“有沒有可能,是林小姐你,應該對我負一負責?”
林香盼僵住。
她微掀著唇,因為震驚而想說什么。
下一刻,卻被夏澤安輕易吻住。
“這樣的姿態,很適合接吻。這個吻,就當收取一點利息,麻煩林小姐清醒之后好好想一想,如何負起責任。”
他不要臉。
他知道他不要臉。
他也知道,自己知道他不要臉。
可夏澤安還是這樣做了。
甚至。
此刻的林香盼,也只能僵硬著點了點頭。
是她強迫的他,將人硬拉過來,抱他親他,還非要一整夜抱著他睡覺。
夏澤安從頭到尾都是被強迫的。
“對了。”
“又怎么了??”
他有什么話,不能一次性說完??
男人欺身靠近,吻了吻她的發絲,“我把視頻發到了你的手機上,如果覺得記不清,可以多看看,慢慢回憶。
“什么視頻?”
問出來這句話的瞬間,林香盼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