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事。
“但她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朋友。”林香盼嘲諷地笑了笑,“有人沒朋友,當然不懂。或者,你想我說的更清楚點?是因為站在姜晚對面的人是夏柔,你一心看護的好妹妹,所以才不想讓我摻和,不想你自己為難,更不想夏柔在我手上吃虧,對嗎?”
在高架橋上,她的確是走也走不了,跑也跑不脫。
只能給姜晚發消息,幸好,她人沒事。
假孕一事當然是假的,但姜晚心態還算好,只是一心記掛氣上心頭住院了的老太太。
“你不用故意激怒我,林小姐,我這人不容易生氣。”
他連車子都開得格外平緩。
林香盼怔愣了一會,輕輕勾開唇笑了,“你不覺得你很裝嗎?夏大少,你想說你脾氣好,是我這人性情暴躁,不聽話,真要你生氣那天,也是我太過分對不對?”
他終于瞥了她一眼,鏡片后的眸光復雜,淡淡丟下了幾個字。
“難道不是嗎?”
夏澤安臉上早已沒有了先前的溫煦笑容,他即便沒有動怒,臉色卻也已經陰沉下去。
沒有哪個男人會在未婚妻一再的挑釁下,仍能保持冷靜。
他是脾氣好,卻也在盡力克制。
“我不是你的仇人,林小姐,我的你的未婚夫。”
夏澤安聲音很淡,斜落的日光自窗外照進來,落在他側臉上,他目光直視前方,不曾去看她,“姜晚假孕,錯在她。讓你過去和柔柔起爭執,放大矛盾,對誰好?對姜晚就一定是好事?你知道她真正想要什么,知道她骨子里,是什么人?”
“那你呢,你就清楚自己疼了二十年的好妹妹,骨子里什么樣?”林香盼跟著很輕地笑,“管好你自己,我們之間,沒到可以干涉彼此私生活的程度。”
夏澤安手掌收攏,一言不發。
她也不想吵,只望向窗外,欣賞著高架橋外的摩天大廈,直到車子越來越駛離繁華。
晚晚平安,林香盼也慢慢的冷靜下來。
天色涼如水。
直到暮色降臨,車子才終于停在溫泉度假村外。
林香盼不言語的,徑直走了進去。
她步伐很輕,心思還活絡歡快,因著老太太也脫離了危險期,晚晚說如果能趁此機會離了婚也干凈。
她覺得,若是能趁此機會,和身后那位大吵一架,不結這個婚了,更干凈。
“林香盼。”
下一刻。
身后傳來熟悉的嗓音。
夏澤安叫她。
林香盼是不想理的。
她非但不停,反而走的更快了,穿著高跟鞋也矯健如飛,很快便到了酒店前臺——
身后的男人正快步走來。
他幾乎帶起了一陣風,如獵豹一般突兀地出現在她身側,扣住她的手,翻轉腰身,徑直將人扛在了身上。
“你干什么?”林香盼只來得及驚呼一聲,掙扎的瞬間發現自己懸空,驚呼著質問。
男人卻只瞥了一眼身側的酒店服務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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