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子里染著一抹嘲弄的意味。
望著窗外逐漸亮起的日色,將臉別向一旁,不想再和他繼續爭論這些。
空氣靜默。
好長的一段時間,沿著清晨沒有車輛的路一直往前,整個世界似乎都只有他們兩個人存在。
而林香盼從始至終都沒有多說一個字。
直到車子停在夜宴的停車場。
“我現在要上去工作,叫人送了吃的過來,你在家里等我。”
家。
他的詞用的奇怪。
林香盼很難覺得,這個在海城最大的會所酒店頂層的套房,是“家”。
但她還是走了進去。
夏澤安去洗澡。
他悶了一整夜在車里,渾身都極不舒服。
出來的時候,身上松松垮垮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衫,頭發微濕,坐在她對面。
兩人仍是沉默。
還是男人先打破僵硬。
“這件事我會查清楚,若是冤枉了姜晚,我會代我媽媽向她道歉。”
“嗤。”
她滿心不屑。
“你的道歉有什么用,晚晚可不在乎這些東西。”
“那她在乎什么?”夏澤安追問,他幾乎是扣下了筷子,黑眸直直盯著她。
可好長的時間后,林香盼也只是自顧自吃著東西。
她神色淡淡。
愣是吃飽喝足后,才慢條斯理地放下碗筷,抬起眸沖著他勉強笑了一下,“晚晚想要自由,這件事你心里既清楚,也就不要再摻和了。等她離完婚再說。”
自由。
又是這個詞。
“對你們來說,自由有那么重要?或者,現在的生活,哪里束縛到你了?”
他嗓音壓了下去,沉悶冷寂。
“為什么一個個的,都生在福中不知福,盡都想要一些……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啪”的一下。
林香盼拍了杯子。
她臉上透出些細潤溫淡的冷意,嫣紅的唇勾開一抹朝上的弧度,盯了他很久。
胸膛起伏了好幾次。
顯然是藏了些情緒。
但最終,卻只是輕哼了一聲,徑直起身去接水。
“各有各的活法,夏總,八點半,你該去上班了。”
夏澤安一個箭步過去,手便扣住她的,在她喝水的時候,將人困在了懷中,不顧她可能嗆到,低下頭便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唔。”
他的吻強勢霸道,扣在她腰上的力道極大,根本不給她逃脫的機會。
四下空氣溫靜。
男人厚實的手掌發燙,緊緊錮在她腰上,鋼鐵鉗子一般,讓她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
兩人氣息迷亂。
夏澤安額抵住她的,手占有欲極強地扣在她臀上,低聲警告。
“我現在很累,林小姐最好聽話一些。否則,我不介意跟你打一p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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