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經驗。
小時候,眉梢被林勝彬欺負,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勢不少。
“我也不是生來性格就如此,林小姐,我小時候,也會頑皮。”
夏澤安的聲音溫沉,又極有耐心一點點幫她摩挲而過傷口,嗓音里隱隱透著些笑意,“其實也沒少挨打的。”
知她不信。
他慢條斯理地弄著,低聲開口,“我小時,很調皮搗蛋,畢竟男孩子,鬧騰了些,偶爾也會受點教訓。被打最狠的一次,是把夏柔帶出去玩,讓她被車子碰到,一個很大的傷口,流了不少血。后來還送去醫院急救輸血,那一天,我被揍到身上沒一塊好皮。”
“夏柔,小時候就受過那么嚴重的傷?”
林香盼卻驟然抬起頭,她定定望著他,發覺到不對,“既然輸了血,你爸媽就應該知道血型不符吧?晚晚是熊貓血,夏夫人也是,對嗎。”
“嗯。”
夏澤安臉色微沉,連聲音都在那瞬間有些啞,“我也是。”
基因總是偏向少數。
“當時想著,本也是概率上的問題。我遺傳了熊貓血,柔柔沒遺傳到也正常……她是a型血,我爸也是,以為是遺傳了父親。”
“那可真巧哦,一個被人調換的嬰兒,竟然還剛好和你爸爸血型一致?”林香盼滿眼嘲弄,遮好了衣服靜靜瞧他。
男人鏡片后的眸光閃爍。
夏澤安不是個蠢人。
他自然明白了林香盼的意思。
收起了藥膏,皺著眉想,“應該不至于……”
“那我可不知道,反正是你爸,也不是我的……雖然我那便宜好爹,比他更渣。”
“林小姐,你是我的未婚妻,過不了多久我們就會結婚。我父親,就是你父親。”男人挑開了眉,長指挑開她的下巴,眸光逼仄過去,“怎么,還真想悔婚?”
“是啊,一直是這樣想的。”
夏澤安的臉色一下子就難看了起來,“別想!我不可能同意。”
“結婚這種事,你一個人堅持,也結不了,沒有哪條法律規定,訂婚了就不能悔婚,也沒有誰就定死了,我必須要嫁給你。”
男人面無表情放回了藥膏。
回過頭,頎長的身軀站定在她面前,垂落的眸色冷寂,然后故意至極的,捏在她剛剛發痛的傷處。
“嘶——”
前一刻還那樣溫柔幫他上藥的男人,下一刻卻毫不客氣地故意傷害她。
這男人變起臉來,當真是六親不認。
“婚宴上的事情,我可以不計較。柔柔也可以不計較,這件事就當沒有發生過,她不會起訴你故意傷害。”
夏柔遭了罪,在醫院已經住了兩天。
連帶著為了她的病情,將曹醫生從加國請了回來,聽說,為此耽誤了姜晚母親的病情。
姜晚在和厲衍川鬧離婚,這樣的事巧合,他只是不愿多想。
也許,當真如林香盼所說,都是柔柔故意的?
“總歸,她受了苦,你也沒吃太多的虧。這件事,就算了。”
“那我還真是謝謝夏少的大度。”林香盼滿眼嘲弄,“她受點傷,便所有人都圍著她團團轉,這樣的招數屢試不爽,就是因為你總是想著息事寧人。怎的夏大少平時做生意,手段也算雷厲風行,到了夏柔的事情上,卻總是優柔寡斷呢?”
“說起來,你們也沒有血緣關系,該不會……你對她有些別的心思?”
“胡說什么?”夏澤安聽得上火。
本還不想跟她計較,這一刻卻怎么也忍不住脾氣,硬是捏住了她的唇,將吻落下。
他吻得很急。
厚實的手掌落在她后腦勺上,稍用了些力氣,那個吻便越發綿長濃郁,幾是用暴力的手段,汲取她口腔里的津液。
她被按在床上。
呼吸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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