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下,您猜中了,今天上午的開幕戰上,安赫爾*魯伊斯被人當場擊殺在擂臺上,擊殺他的人是——”
“一個日本少年劍客?”金發少女笑瞇瞇的搶著回答道,同時手里的叉子又插起另外一塊精美的小肉卷,朝嘴巴里面送了過去,雖然吃的不慢,但是這位少女的動作可是精致優雅的很,讓人看上去根本就像是一幅畫卷一般。
“您怎么知道!”巴里這次真的大吃一驚,如果說前面的安赫爾*魯伊斯陣亡,還有可能推理出來,畢竟是安赫爾*魯伊斯殺人在先,受到針對性的報復還有可能被推理出來。
可殺死他的人是一名日本少年劍客,這種事情,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比賽安排,根本不可能猜到。
“艾洛安,記得那天我們遇到過一個有趣的人嗎?”金發少女扭頭對坐在距離她大約三米外的侍從說道。
“您是說我們那天回賓館的路上?當時人太多了,我沒看到那人的樣子,您只是說遲早會在會在擂臺上見到他的。”
“嗯,就是他,那天他在路上用一種奇妙的方式,在三十多米外,伸展出一條意識觸手,接觸到了我的領域,才讓我發覺他的存在。這個人,如果其他黃金騎士在擂臺上遇到,還是直接認輸下臺比較好。”
巴里、艾洛安和弗蘭克一起倒抽了一口涼氣。
剛才,阿爾托莉雅六世說出的話,如果不是從她嘴里親口說出來他,他們三人一定是當做神話來聽的。
阿爾托莉雅六世具備領域這件事,他們三位近臣是知道的,雖然不知道‘領域’到底是什么東西。
但是至少在阿爾托莉雅六世身邊,她想叫你聽見聲音,你才能聽見,假如她不想叫你聽見,即使是相鄰站立的兩個人,也是一個人聽的清清楚楚,另外一個人完全不知道說的是什么。這種神奇的表現雖然驚人,但是關于阿爾托莉雅這個姓氏,神奇的傳說多了去了,他們也能接受。
同時,在阿爾托莉雅六世走出寧靜之湖以后,自然會有人好奇的向這位繼承了傳奇之名的少女發起挑戰,可是,從來沒有一個人能正面抵擋她隨手揮出一劍,反而僅僅是站在她的面前,就有一種低人一等,生死都被操之人手的感受。
連這一代圓桌騎士中,身負真正騎士實力的幾個人也不例外。
(即使是圓桌騎士的傳承,也不能保每一代都具備真正的騎士實力,這一代的十二騎士,只有四個人具備真正的騎士實力。其他八位都是榮譽騎士。)
“那么,神下,容我失禮的問一句,您在比賽中遇到這個人,有把握戰勝他嗎?”巴里本來是想懇求阿爾托莉雅六世,在擂臺上斬殺冰之假面的。
不過,聽了神下的描述,什么‘將意識觸手延伸出三十米以外’,這么玄乎的事情,讓巴里反而開始為阿爾托莉雅六世擔心起來,畢竟安赫爾*魯伊斯和他的關系要隔上一層,他作為臣子,也不可能要求神下冒著這等風險去為自己的妻子復仇。
何況,神下本次來參加武魂決,國內也不是沒有反對意見的,只不過大家對于神下的實力,都信服到了盲從的地步,認為神下就是來旅游散散心,順便拿個武魂杯,撈點外快作為私房錢,外帶給英國王室做個廣告而已。
要是神下有個三長兩短,那可真是捅破了天了。
“哈?戰勝他?別說他應該還沒有踏入圣域,或者說晉升傳奇,就算他已經跨過那道門檻,也沒什么了不起。”
又插起一塊烤的金黃色的烤肉,阿爾托莉雅不以為然的說道,然后‘啊嗚’一口,美滋滋的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