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兒子我怎么可能會餓著?我過的很好呢。”
柳生元和被問的有些摸不著頭腦,這次回來他還是一路潛行,靠個人能力跨海而回,畢竟他去高句麗殺人,也沒想著帶什么可以證明身份的證件——就算帶了也是偷渡,在高句麗不可能合法買到船票。
至于找高句麗政府幫忙?好吧,也許高句麗政府愿意幫這個忙,但是柳生元和開不了口——前腳在人家地盤上大殺特殺,轉過頭就來找人幫忙買船票?柳生元和很擔心船上裝炸彈啊。
“我都在網上看到了,你在高句麗沒錢吃飯,在大街上喝涼水填肚子呢,我可憐的兒子啊!”
(要是崔家滿門在天有靈,聽見居然有人用‘可憐’這個詞來形容柳生元和,估計能氣的從棺材里跳出來。)
這幾天,來莊園拜訪求見他們夫妻的人絡繹不絕,一個個客氣的簡直有些卑躬屈膝,可這些人又不肯具體說清楚有什么事,反正就是求見——閑談/馬屁——留下禮物——留下自己的名帖——然后找各種理由邀請自己夫婦有時間去他們那里旅游/消遣。
一個兩個都是這樣,丈夫問起緣由來,這些人一個個都推三阻四,要知道,這些人論起社會地位來,各個都要比自己夫婦超過一大截,問的急了,人家甚至直接當場行了跪禮,這還怎么問下去?
這其中緣由,小櫻和萊拉妮似乎知道,但是她們偏偏不肯說。一個剛剛重傷痊愈的媳婦,一個是英國長公主,南田雅子也拿她們沒辦法,只好等兒子回來再說了。
這下總算逮住了。
“呃,媽媽,您和小櫻出事以后,我調查了一下,背后主使人是高句麗人,我去高句麗一趟,給您和小櫻出了口氣。”
柳生元和盡量簡化過程。
“哼!做的好,這種人就該好好教訓一下,元和你狠狠揍他了沒有?”
“嗯,揍了,保證他們今生今世也忘不掉這個教訓。”
南田雅子當然知道,兒子竟然蹈海前往高句麗弄得沸沸揚揚,絕對不是簡單去高句麗打人一頓去的,不過兒子既然不想說,她干脆也就裝糊涂算了。
這個兒子性情溫和而極端,結合這段時間莊園訪客的身份與態度變化,兒子在高句麗還不知干出多大的事呢。
不過,兒子已經長大了,已經有了自己的決定和家庭,自己可不能什么事都管得死死的。
嗯,作為母親,自己雖然不能為兒子遮風擋雨,但也不能給兒子拖后腿!
南田雅子一邊拍著兒子厚實的肩膀,一邊想到。
咦,兒子這件衣服手感好奇怪?南田雅子想到,不過很快,這個念頭就被她拋到一邊,兒子現在也是有身份的人了,定制一件罕見面料的服裝也不是什么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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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發生的事情就不再細細描述,反正就是發現柳生元和居然無聲無息的回到自己的莊園,凡是知道柳生元和在高句麗到底都干了些什么事的人,一個個都連夜召開會議,務必及時制定出對應策略。
當天白天倒也沒人上門拜訪——都在研究對策呢。
現在的柳生元和經過高句麗一戰,已經不是一個可以忽視的勢力了。
是的,在許多日本政商界的大人物看來,柳生元和已經可以稱得上一方‘勢力’了。
‘勢力’實質上是一種影響力。但是無論哪一種影響力,最終的根本就是‘實力’!
實力分為硬實力和軟實力,但毫無爭議、最硬的‘實力’,就是殺人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