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我沖動了,我沒有我主那樣的包容。所以我犯了罪,我扼殺了一個思維方向。”
“那你現在——”
“我的罪行不容逃避,但不能因為我的錯誤,讓大家誤會我主的教義。因此,我要在此向各位同學道歉,解釋我主的教義,并承擔我的罪責——我主并不主張逃避罪責,我會在這里等警察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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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弗大學教授在課堂上被槍殺,在花旗掀起軒然大波——雖然在花旗校園槍殺案已經不怎么稀奇,但是哈弗大學還沒發生過這種事。
尤其是殺人者彼得*杰里邁亞,他之所以能攜帶槍支進入校園,是因為史特爾總統法案——經過考核和推選,校園中一部分道德崇高,愿意舍己為人的老師和學生,擁有在校園攜帶槍支的特權,他們也擁有擊斃非法攜帶槍支進入校園危險分子的權利。
可是,這位合法校園槍支攜帶者,卻用他攜帶的槍支在課堂上擊斃了他的老師。
再加上他的**教派背景、課堂上帶有宗教意識沖突性質的辯論過程。
更何況這位彼得*杰里邁亞殺人以后,不但痛快的承認了這是自己的個人沖動,而且居然還在警察到來之前,給同學們上了一節**教派的教義課。
這一切一切,都將這宗案件推上風頭浪尖。
馬薩諸州,博士頓市法院。
“彼得*杰里邁亞,二十一歲,于兩年前被哈佛大學商學院錄取。曾經有兩次冒著生命危險拯救他人的記錄,于去年獲得波士頓好市民稱號——他在校園內佩戴槍支的資格也是由此而來。
他平時除了學習之外,絕大多數時間都用于社區服務,幫助過的人數以百計,三年來有記錄的義務獻血超過五次,兩次因為見義勇為受傷進入醫院。”
“這是一個好小伙子!是的,現在他是被告,是一個殺人犯,但是我仍然要強調,這是一個好小伙子!”
“對于他的罪行我沒什么好辯護的,他對我說自己不需要律師,愿意接受任何懲罰——我告訴你們實話,我甚至沒收到他一分錢的律師費,真的。
但是這里很多人都認識我,我不是一個會給人免費辯護的律師,那么我的律師費是哪里來的?
我的律師費是從他曾經幫助過的那些人那里來的,是這些人主動籌集、募捐來的,我這里有一份名單和這些人籌集律師費的過程記錄,我將作為輔助證據提交給法官,以證明這些律師費來路清白。”
一般的律師,在法庭上這么侃侃而談,早就被人打斷了,可是這位為彼得*杰里邁亞做辯護的律師是花旗有數的大律師,光是他在法律界的地位,就足以保證他的辯護不會被人打斷。
“這些人聽說這個好小伙子殺了人、犯了罪,許多人第一個念頭是不可能!第二個念頭是他殺的人一定是罪有應得!在這里,我不是說這些人想法是對的,而是說,這些從側面證明了,這個小伙子的品行是多么受人信賴。”
“是的,他槍殺了他的老師,但是我要說,任何事情都不是孤立的!這個孩子曾經生活在迪特爾,他原本有一個窮困但是幸福的家庭,但是他的父母在一場街頭槍戰中被誤殺,銀行收走了還未還清貸款的房屋,他和他的妹妹流落街頭。
如果按照正常發展的話,他可能要去做毒販、去搶劫、去盜竊才能養活自己和妹妹。”
“是**之主在絕望中拯救了他們,在**牧場中,他和他的妹妹重新找到了幸福和尊嚴。也是在那里,他重新找回了生活的信心,并通過**牧場提供的免費教育,考上了哈弗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