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
金鐵相交,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后,半步主宰初期的司馬平章,竟被震飛出數百丈之遠,待到回過神來之時,拓跋翰已經消失在眾人面前。
“混蛋!什么人干的?人呢?”回過神來的司馬平章,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對著數十名護衛大聲吼道。
“啟稟司馬公子!人不見了。”見司馬平章怒氣沖天,一名護衛顫顫巍巍的走向前去,低聲說道。
啪!
“如果能見得到人,我還問你們干什么?人呢?”一掌將這名護衛拍飛出去后,憤怒的司馬平章又開始吼道。
“拓跋副門主!你怎么弄得這么狼狽?”一座不知名的山脈中,杜柯將拓跋翰放在一塊巨石上,給他喂服下一枚療傷丹藥后,輕聲詢問道。
“唉!一言難盡吶!”拓跋翰長嘆一聲后,繼續說道:“我尋到一座墓室后,里面的主人已經死了不知多少年了,連一點光影也沒有留下來,只有一個掉了漆的牌位立在墓室后面的一張破舊的木桌上。
見到牌位上名字,我料定他生前必是我們同行之人,出于對前輩的尊敬,便在牌位之下行了跪拜禮,哪知這一跪,便將牌位。
誰知這一幕,恰好被司馬家族的人看到,從此便被他們一路追殺,若不是杜柯老弟出手相救,我的命就算是交代在這里了。”說到這里的時候,拓跋翰隨即將一瓶血煞丹遞到杜柯的手里說道:“這種丹藥吃多了也沒用,我留下一瓶足夠了。”
血煞丹雖然珍貴,但相比于兄弟情就算不得什么了,如果不收下,反而顯得有些做作,像杜柯,拓跋翰這樣的人物,是不屑于去做的。
“拓跋副門主!那個牌位寫的是啥名字?”杜柯收下血煞丹,好奇的對著拓跋翰詢問道。
“宸霄門,凌絕霄。我想宸霄門與我們哥舒門應該一樣,都屬于殺手組織,凌絕霄則是宸霄門的一位門主或者是副門主。開始我還不能確定,但得到了這把飛翎飲血劍之后便肯定了我的判斷。”拓跋翰說著便將飛翎飲血劍抽了出來。
錚!
如同斷開金鎖的蛟龍,飛翎飲血劍發出一聲鳴響,緊接著一道寒光直沖云霄。
“拓跋副門主!趕緊煉化,我為你護法。”杜柯見到拓跋翰緊緊地握住飛翎飲血劍,渾身上下抖動不已,臉上都變成了一片紫色,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滴落,仿佛手一松就要飛走了一般。
聽到杜柯的話,拓跋翰隨即逼出一滴精血打入飛翎飲血劍內。接著又打出一道元氣光罩將自己罩住,方才開始煉化。
然而,剛煉化不久,令拓跋翰驚喜的事情發生了。
吸收了精血的飛翎飲血劍,化作一道白光直接沒入拓跋翰的眉心之中,龐大的能量和信息將其全身的五臟六腑,七經八脈,丹田以及識海全都爆滿。
情急之下,拓跋翰不得不盤坐下來,全身心的投入到煉化這股能量之中,外面的事情,不能也不敢再去過問了。
“混賬!這三個人真是陰魂不散啊!”拓跋翰煉化那股能量還不到一個時辰,紫萱三人便向著這個方向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