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父皇!此處虛空中停留過億萬大軍,不見有打斗的痕跡,只是不知凌國公他們現在如何了!”楚雨墨帶著眾人剛離開這片虛空,旬息、旬肅二人便帶著一千余宗門弟子趕了過來。
“旬息兄!凌國公不會有危險吧?我們如何才能尋得到他?”此時,站在旬息身邊的一位中年模樣的人,憂慮地對著他詢問道。
“徐蓋兄勿要擔憂!凌國公所遇到的兇險何止千萬次,哪一次都不是被其輕松化解了。不然,他怎會走到帝乙世界!至于如何尋得到……”說到這里的時候,旬息抬頭看了一眼虛空道:“是條龍,總會攪動這個世界的風云的!”
“請問師尊!我們現在走到哪里了?外面怎么盡顯一片血色?”紫靈塔附在楚青崖的心臟之后,金風便打開了可以外視的屏障,當第一眼看到外面的景色之時,婧怡不由得對著他驚問道。
“在楚青崖的肚子里!現在被楚雨墨帶著,正在回總部的路上。”雖然是在楚青崖的心臟處,但其飛行的軌跡,金風還能夠感知到的。看著圍在自己身邊的人全都是一副震驚的樣子,金風連忙對著他們解釋道。
“啊!夫君你是怎么進來的?”聽到金風的話,玉露不由得驚叫了一聲。
“我也沒想到,楚青崖還會給我這樣一個機會。”金風說著,轉身對著眾人噓了一聲道:“楚雨墨已經到達總部了,且聽他想要如何對付我們。”
“青崖兄認為,金風會不會放過你?”來到總部后,楚雨墨并沒有落在總部的駐地或者進入大殿里,而是停留在虛空中,說出一句令人費解的話。
“雨墨兄這是何意呢?你不會是……?”楚青崖驚訝地看著他道。
“即便我不說,青崖兄也應該明白,金風與你,與我們楚族的關系,已經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現在,你的命運已經完全掌握在他的手里,與其如此,倒不如和他同歸于盡,為我族除去大患。
到那時,青崖兄必將名垂竹帛,功標青史,總比這樣窩囊地死去要好得多吧?”楚雨墨說話的時候,隨即將虛空連下了數道禁制。
“雨墨兄保重!”聽到了楚雨墨的話,楚青崖對著他一絲決然地道了一句后,身上的氣勢猛然暴漲,丹田內恐怖的能量迅速外放,整個身體宛若氣球一般開始膨脹。
“在我的眼前用這一招,你也不考慮后果!”金風見狀,道了一句后隨即手指一點,楚青崖的丹田頓時被破開了一個大洞,恐怖的能量傾瀉而出。
“青崖兄千萬不能停下!否則,不但成不了功臣,反而會成為我族的罪人,你可要三思啊!”見到楚青崖膨脹起來的身體又在迅速地回縮,楚雨墨誤認為他不想與金風同歸于盡了,連忙大喊道。
“如果不想死,便乖乖的聽話,我不但可以饒你一命,破損的丹田也會恢復如初,究竟想要怎樣,你自己決定吧!”楚雨墨喊話的同時,金風也對他警告道。
“說吧!只要我能做到,一切如你所愿。若是真能恢復如初,從此隱姓埋名,尋一處洞府了此殘生,世上再無楚青崖這個人!”聽到了金風的話,經歷了一次生死的楚青崖,仿佛看破了紅塵,毫不猶豫地對著他傳音道。
“青崖兄怎么回事啊!我的話你沒有聽到嗎?”看到楚青崖原本灰白的頭發全部成了銀白色,低垂著眼簾,宛如一個頻死的老人,楚雨墨不由得對著他詢問道。
“雨墨兄的眼睛沒瞎吧!怎么回事你沒看到嗎?”聽到了楚雨墨的話,楚青崖頭都沒有抬,便懟了回去。
“金風對你做了什么?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情況?”楚雨墨不死心地詢問道。
“如果金風想做什么,我還有命活嗎?看在同族的份上,放老夫離開,是死是活絕不會連累于你的!”楚青崖依舊低垂著眼簾回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