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宗主!迦南山黃奉山主與大長老來訪,已經進入了宗門之內。”北群宗的議事殿里,宗主東恩看著桌上的密函,正在聽取眾長老提出的建議,一名宗門護衛急匆匆地來到了他的面前稟報道。
“他們帶來了多少人?來我們北群宗所為何事?”黃奉與大長老的到來,東恩并沒有感到什么意外,因為他自己也感覺到了,桌子上的這份密函,絕不會只有北群宗一家收到。所以,當聽到那名護衛的稟報后,東恩隨即便出口詢問道。
“啟稟宗主!他二人只帶了五十余萬護衛,而且行色匆匆,仿佛剛經過了一場大戰,被迫逃過來的一般。究竟所為何事,屬下實不敢相問。”黃奉是什么人,那可是迦南山堂堂的山主,宗主見了都要好生招待。自己只不過一個小小的護衛,螻蟻般的存在,他們的事情又豈是什么人都能夠過問的。所以,在聽到東恩詢問時,這名護衛除了介紹他們的現狀,其它便一概不知。
“東恩宗主好大的架子啊!知道我們來了也不出門迎接,難道還怕迦南山將你們吞并了不成?”老虎沒有牙但虎威仍在,剛來到議事殿外,大長老便毫無顧忌地對著殿內東恩厲聲大喝道。
“哈哈哈!大長老肝火太盛,是會傷及到身體的呀!”隨著一聲大笑和一句平和的話,東恩瞬間來到了黃奉,大長老等人的身邊,接著便拱手客氣道:“東某并非故意怠慢兩位,實乃是公務纏身脫不開啊!”
“北群宗這許多年來在迦南山庇護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說是風調雨順,國泰民安,還有什么公務需要你這個宗主親自出馬啊?”看到東恩的眼睛里時不時閃過一絲怪異的目光,黃奉擦了擦手指上的板戒,對著他冷聲說道。
“黃山主說笑了!北群宗雖不及迦南山強大,但在屹嶸空域也算上數一數二的大宗門了,雖然日常瑣事的確不需要我過問,但唯獨這件事情,即便是兩位遇到恐怕也不敢棄之不顧吧?”黃奉所說的庇護一詞,東恩根本沒有提及,也不想再提此事,對于現在強大的北群宗來說,如果讓人知道是昔日靠著迦南山才發展壯大的,自己這個當宗主的多沒面子啊!何況看他今天的狼狽樣子,分明就是逃難過來的呢。
所以,雖然聽到黃奉的話里有些不滿,東恩也并沒有過分在意,說著便將桌子上的那份密函,送到了他的手里。
“看來那位的出現,不單是天主一脈,但凡是與他們有瓜葛的大小勢力,都要跟著遭殃啊!”看著手上這份如出一轍的密函,黃奉不由得發出了一聲嘆息。
“山主此話何意?難道你們今日造訪是假,迦南山真的是遇到了什么變故,而被迫至此的嗎?”黃奉的話,使得東恩不由得心頭一顫,他重新掃視了一眼大長老以及他們所帶來的五十余萬護衛,對著黃奉驚問道。
“東恩宗主說的不錯!這些年來,我本想做一個與世無爭,遠離塵囂,清靜悠閑之人,怎奈你不找事,卻偏有事找上門來。”黃奉說著身形微微一晃,忍不住仰天嘆息道:“真乃天不遂人愿啊!”
“這究竟所為何事?難道是你們迦南山,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黃奉的動作雖然非常細微,但怎能夠瞞得過自己的眼睛,東恩抬頭掃視了一眼虛空,接著不動聲色地向他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