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大人的如意算盤打得不錯呀!你的意思是不是?用我的那一枚生生鴻蒙丹救下松保長老的命,而把自己的那一枚則留下來保命啊?”
令狐通死里逃生之時,曾在楚云霆面前拿出了兩枚丹藥,這誰人不知哪個不曉?現在見到他竟然打自己那一枚生生鴻蒙丹的主意,便冷笑著對著他譏諷了一番。
“這真是:財富不露白,露白必招賊。這個都被你惦記上了……?”
狠狠地瞪了楚允泰一眼,令狐通搖了搖頭,無奈的道了一聲后隨即將生生鴻蒙丹取了出來:“我等在前方親冒矢石拼死沖殺,允泰天主應該知道這風險有多大……?”
“停停停!休要在我面前狡辯!”
見到令狐通再次覬覦自己的那枚生生鴻蒙丹,楚允泰隨即大喝一聲將其止住,并指著松保對著他質問道:“松保長老此次被重創,這是身處前方還是后方?如此恐怖的戰爭,哪里是前方,何處是后方,令狐大人分得清楚嗎?”
“令狐大人何時變得這么婆婆媽媽?救命要緊,趕快拿過來!”
見到令狐通拿著一枚生生鴻蒙丹,在那里與楚允泰互相扯皮,黨賁走上去直接將其奪過來放入松保的口里,隨后瞥了他一眼,不滿的道了一句。
“你……?這……?竟有這等奇跡?”
黨賁破天荒的第一次奪走自己的東西,驚怒之下,令狐通正欲出口責罵幾句,卻突然發現,松保竟然奇跡般地恢復如初,便不由得看著他驚叫了一聲。
“黨賁副帥的救命之恩,老夫記下了……”
“別別別!松保長老千萬別這樣,這枚丹藥是令狐大人獻出來的,與我并無半點關系,屬下只不過代勞,代勞而已。”
見到松保為了感謝,差點跪倒在自己的面前,黨賁連忙將其扶住,并誠惶誠恐的對著他解釋了一番。
“多謝令狐大人的生生鴻蒙丹,不得不說,有如此奇效的丹藥,宙主大人那里也不多見啊!”
對著令狐通抱抱拳道一句謝,松保感嘆了一聲,直接看向了他:“不過,令狐大人但請放心,此丹雖然珍貴,老夫今后定會想盡一切辦法還給你的!”
“不不不!松保長老這是哪里話?說到底不過一枚丹藥而已,為了您老能夠健康長壽,屬下甘愿相送,甘愿相送。”
令狐通一邊說著,一邊擦著額頭和臉上不停地流下的汗水,而此時的自己,腸子都悔青了:像松保這樣的強者,即便是只剩下一縷殘魂,也會感知到周圍的一切,何況,他那時還沒有嚴重到那種程度呢?
“我的那倆徒兒?金寶和銀貝哪兒去了?”
沒有再去理會令狐通的話,松保轉身看向了楚允泰。
“回稟松保長老!此次突遭金風火箭軍襲擊,五六十億聯軍死于非命,您的那兩位徒兒,恐怕……”
“回稟師尊大人!徒兒在這里呢!”
隨著一道聲音,兩位滿臉鮮血,衣服破爛不堪的人,自尸體堆里爬了出來:“金寶,銀貝,見過師尊大人!徒兒此次之所以幸免于難,多虧您老人家賜給我們的護身符,不然,定會與他們一樣,神魂俱滅,身死道消,輪回的機會都不可能擁有了!”
“是嗎?這不可能吧?”
皺了皺眉毛,松保質疑了一聲后,隨即帶著一臉怒容,看向了金寶和銀貝二人:“你們兩個混蛋!是不是還有什么瞞著我?今日若不講清楚,為師定將……”
“師尊且慢!徒兒對您講實話不就得了!”
出口打斷了松保的話,金寶搖了搖頭,隨即掃了銀貝一眼:“其實呢……在星罡裂地雷還沒爆炸之前,我與銀貝師弟便各自拿出了一件護身法寶披在身上,但饒是這樣,我倆還是落得一個幾乎性命不保的下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