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發長見識短!你們都說說看,這不是胡鬧嗎?”
歲殺界的議事殿里,界主晁庚看著青蕓第一次傳回來的密函,怒不可遏的道了一聲后,隨即將其送到了大長老卞喜的手里。
“界主大人請息怒!據密函上所言,此次與總部決裂不會是一件壞事,如果真如夫人講的那樣,這應是我歲殺界難得的一次大機緣啊!”
認真地看完了密函上的內容,卞喜竟然露出了自己才感覺得到的一絲笑容,他對著晁庚安撫了一句后,便隨即將青蕓的想法和對此事的理解,當眾道了出來:“我等雖然沒見到金風本人,但對于他的能力,基本上是人皆盡知的呀!且不說他憑一人之力殺到八重天,也不說有多少天主,界主等諸多強者命喪其手,更不說他的麾下戰將如云,法寶逆天。單憑他此次獨自面對黨賁的一千余億聯軍,云棣的五百多億精銳而毫無懼色,并最終將其擊退。似這種膽識和氣魄,只恐天主大人也不會擁有吧!”
“大長老的話雖如是說,但您可曾想過?金風現在的手里,不過只有區區的三百余億軍隊,而宙主大人的手里有多少,您有沒有計算過?”
接著卞喜的話,班部中一位長老,隨即來到了他的面前,并質問了一句。
“宙主大人的手里有多少軍隊,老夫是不曾計算過,但一至七重天內死在他金風手的人,至少也是他現有的人十倍有余吧?”
“何止是十倍呀!如果加上黨賁和云棣的一千五百億聯軍,應該絕不在兩個數之下!現在,唯一讓人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
“啟稟界主大人!總部派出了兩千三百余億大軍,兵分三路向著我歲殺界殺了過來,其前鋒部隊,已經距離我們只有不到十個空域了!”
最后這位長老的話還沒講完,便被傳信長老的話直接壓了回去。
“臥槽!這便是大長老說的大機緣嗎?這分明就是大災難啊!”
晁庚正在聽這幾位長老,津津樂道地講著那大機緣的時候,傳信長老的話如同一盆涼水,直接將其澆了一個透心涼。他爆了一句粗口后,眼睛隨即轉向了卞喜,死死的盯著他許久都沒有離開。
“啟稟界主大人!事已至此,請無需抱什么幻象了。有道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諒他總部聯軍雖眾,奈何遠途跋涉,必將疲憊不堪,我們何不以逸待勞,趁其立腳未穩之際,一擊之下直接將其重創呢?”
晁庚盯著卞喜的那一刻,整個議事殿里的空氣都凝固了一般,眾多的長老及其各大軍團元帥,全部靜靜地站在那里一言未發。
晁鵬見狀,隨即閃到了他的面前,并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晁鵬元帥所言極是,這樣一來,我們雖有可能損失慘重,甚至從此一蹶不振,需要多年的休養生息,但總比在這里坐以待斃要強得多!”
“請界主大人下令吧!屬下等完全同意晁鵬元帥的意見!”
“傳令各大軍團!以及所有長老弟子,能夠拿得起兵刃的歲殺界眾人,立即來到總部待命,今日定要與那楚族聯軍一決高下!”
見到歲殺衛的幾位元帥,紛紛站出來向自己請命,晁庚隨即將手一揮,對著眾人傳下了命令。
“啟稟界主大人!夫人傳來了密函,金風少主不時便到,在他到來之前,立即開啟空域大陣,任何人不得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