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并非審訊犯人的審訊室,反而更像是會客室,擁有茶幾與茶具,以及幾株盆栽,率先來到警局的死者好友已經坐在了其中一張沙發上,正兩手抱頭,似乎依舊難以相信好友的死。
林躍翔走過去,坐在對面的沙發上,聲音沉穩地說道:
“您好,我叫林躍翔,是負責向你問話的,對于王先生,我們很抱歉,但我們會竭盡全力,盡快破案,所以還請您平緩下自己的情緒,可以的話,先做一下自我介紹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林躍翔的話音有什么特殊的魔力,死者好友的情緒確實逐漸平緩下來。大概一分鐘后,他開口道:
“我叫陳英,24歲,應該算是王哥的前同事。聽我說,警察同志,王哥他是不可能自殺!他一定是被人殺害的!相信我……”
陳英說著說著,情緒又開始變得激動起來,林躍翔趕忙打斷道:“陳英先生,請冷靜,王越先生的死的確存在疑點,我們局內當前也是基本排除了自殺的可能性,而為了能夠盡快找到兇手,還得請您配合我們。”
陳英聽言,進行了兩次深呼吸,重新將己身蕩漾的情緒給抑制住,并道:“我明白,警察同志,就是我還是有點控制不住情緒,畢竟這個消息實在太突然了……不過,您放心,之后不會了。”
“既然如此,那就和我講講,王越先生死前發生過什么。”林躍翔問道。
“沒問題。”陳英點頭,開始講述:
“王哥他還在廠里時,因為他年紀最大,工齡最長,所以雖然他不是主管,但在我們那條線上,也算是老大哥一樣的領袖人物,在我們心里他可比那主管好太多了,不僅工作認真,對我們也很好,甚至還會替我們加班,我們都很喜歡他……”
說著說著,陳英突然頓住,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目前都在講廢話,于是轉口說道:
“不過后來,他每天或許是因為工作太累,或者一些其它原因,自從他請假回老家回來后,他就開始整天力不從心,工作也提不起勁了,這也讓他被主任罵了好幾次,扣了好幾次工錢。我們很怕王哥一直這樣下去,也經常找他問他發生了什么,但每一次他都以‘沒什么,就是心情不太好’為理由把我們給打發了。”
說到這,陳英又頓了一下,隨后又話鋒一轉:
“然后就在大概兩周前,王哥有一天突然變得精神了不少,精氣神什么的都上來了。我們那條線上的兄弟都為他能恢復過來而開心,本來以為那一天工作效率能重新上來了,結果他那一天是不渾渾噩噩了,但卻一直失神,而且每次失神都露出傻笑。第一天這樣,第二天也這樣……第三天我們實在忍不住了,就去問他怎么了,然后王哥說,他幾天前晚上用為數不多的錢跑去喝悶酒,喝醉后回家,然后在路上遇到了一個女人……”
“女人?”林躍翔突然警覺起來。
陳英連連點頭:“是的,女人,而且還說她很可能是個外國女人,就是不知道是東南亞那邊的,還是南朝國或扶桑國的。
“王哥說那女的華語說得很好,特別標準,就像是新聞節目的主持人那樣。但就是因為太標準了,標準到沒有一點口音、沒有一點發音上的錯誤,反倒讓他開始懷疑那女的是外國的。”
“外國的啊……”林躍翔用極低的聲音說道,兩眼微瞇,似乎確定了什么事。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