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飛機,一行人依舊坐的頭等艙,且只有他們小隊九個人。畢竟他們可是幫了澳國解決了一個大危機,堂堂一國政府還不至于那么小氣,連個頭等艙都不愿意包下。
十四個小時后,法蘭國時間五月二十九日晚上八點,飛機落地巴黎夏爾·戴高樂機場。
澳國官方也算是大方,不僅給他們包下了整個飛機頭等艙,就連酒店也替他們訂好了,并且一買就是一周的時間。
憑此,一行人在落地后,便沒有花時間去找酒店,而是直接走出機場,并在本地人加里·迪布瓦的協助下,打上了幾輛出租車,前往酒店。
雷霆與唐秀秀,以及艾麗莎坐的同一輛車,其中考慮到有兩人是女生,故而雷霆選擇坐在副駕駛。
司機是一名看上去已經有五十來歲的白人老人,他這人頗為熱情且自來熟,一看到雷霆他們一行人九人的搭配,有白有黑有黃,有年輕人有中年人,甚至還有兒童,頓感驚奇,于是直接問了出來。
在聽到司機好奇的詢問,雷霆一愣,他雖然知道他所在的第三小隊這九個人人種年齡組合實在混亂,但還沒想到居然真的有人直接問出來了,一時間語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反倒是艾麗莎好似早已有所預料般的,沒做思索便直接開口回答:
“其實我們是一群旅游愛好者,除了幾個人有搭檔外,其他人就是獨自旅行。我們也是直到澳國才在巧合下互相認識的,因為很處得來,再加上我們的目的地都一樣,于是便結伴而行。畢竟人多一點會更熱鬧,更有意思,還可以辦派對,不是嗎?”
司機聽言,也是沒有懷疑,感慨道:
“那你們運氣是真好啊,居然能在旅途中遇到那么多擁有相同愛好的新朋友,想我年輕時也曾期望可以不工作,然后陪著妻子一起旅游世界,看遍各地美景。只可惜,那終究只是理想,而理想遠沒有生活與家庭重要……”
這位已經年過半百的司機大爺對他的曾經侃侃而談,期間甚至還會因為某件過往做過的糗事而發出陣陣笑聲,就好像故事中的主角并不是他一樣。
就這樣,原本不短的路途,靠著司機說,雷霆三人聽,時間很快便過去了。
將車停在酒店門口,解開車門鎖,司機大爺向三人說道:
“好了,到了,今天遇到你們很開心,我好久沒有向外人說過這么多話了,感謝你們,年輕人。”
“我們也要感謝您愿意同我們講那么多關于您的故事,車費多少,我給你。”艾麗莎很有禮貌地回復道,同時從手提包中取出錢包。
“不用了,我今天高興,這趟就不收你們錢了,你們直接走吧,下次有機會的話再坐我的車就行。”司機大爺不在意地擺擺手。
“不,錢必須收著,這是規矩,您不收那就是為難我們,所以還請您收下。”艾麗莎態度強硬,直接從錢包中抽出了一張白綠兩色的百元大鈔,塞到了司機手中,隨后快速下車。
“哎,女士,不這給的也太多了啊!”司機大爺被手中紙幣的金額給嚇了一跳,若說先前的免車費還帶著一點客套的意思,那這次他可是絕對的真情實意。
“您就收著吧,我們不缺這點錢,就當是給您的小費了。”艾麗莎此時已經下車來到后備箱,正一邊快速將行李拿出,一邊回道。
老人聽言,一陣沉默,看了看手中的百元大鈔,又看了看已經拿好行李準備離開的三人,好似下定了某種決心,當即同樣開門下車,對已經向酒店內走去的三人喊道:
“等等,女士!這一百歐元我可以收下,但也請你收下這個!”
話落,他便小跑地快步來到已經走出數米的艾麗莎身前,將手中三張閃爍著銀白色光澤的手掌大小的卡片往她手中塞。
艾麗莎疑惑地看著老人的動作,見對方滿眼都是堅決,知曉自己不好拒絕,于是低頭看向手中的卡片。
這卡片摸起來滑順,手感很是不錯,整體為銀白藍三色,并帶有點點雪花紋刻,其上的圖案是一名有著金色波浪長發的女性側臉,其長相極美,微微張嘴,兩眼閉攏,正對著一個懸掛著的麥克風,似是在盡心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