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路人在完整目睹了那個“自行車騎士”搶包的全過程。在開始,那個路人其實不想管的,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在當他注意到那名被搶了包的女性的樣貌后,他改變了主意。
在那“自行車騎士”將車開到他身邊后,直接飛起一腳將對方連人帶車給踹倒了,并迅速從上去補了兩腳,隨后撿起那一看就不便宜的包,拍了拍上面的灰,滿臉微笑地交還給了小跑過來的艾麗莎。
對于這名路人的好意,艾麗莎自是不會讓對面熱臉貼冷屁股,于是很感激地感謝了一句,同時也掏出了一張一百元歐元的鈔票,打算以此了解他們之間的因果人情。
原本那名路人是不打算收的,想要以此給艾麗莎留下一點好印象,結果在后者身后盧卡斯的眼神施壓下,他最終還是半被迫地接受了那張了解人情的一百元歐元。
至于上杉真與加里·迪布瓦被搶經歷,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上杉真是在巴黎參觀大名鼎鼎的盧浮宮時,在人流中被人順走了錢包。
最開始上杉真其實并未發現他錢包遺失了,還是在之后下意識摸了摸口袋,才發現錢包沒了,而后立刻展開他的范圍感應能力,通過他遺留在錢包上的“劍氣”,找到了那個偷走他錢包的人。
按理來說,這種扒手行為只能算偷,那為什么上杉真還是說自己遇到搶劫了的呢?因為在他追上那個扒手后,那個黑人扒手見附近無人,竟還大膽地從身上掏出了把刀子,又再度搶劫起了上杉真。
而最后的結果同樣不用多說,既然周圍無人,且沒有監控攝像頭,那上杉真自然也就沒必要手下留情了。
于是乎,那名扒手兼搶劫犯得到了那被努諾·費爾南德斯“照顧”過的三名波西米亞人的同款待遇。
而最后的加里·迪布瓦遇到的情況就很簡單了。
其實他壓根就沒有遭遇搶劫,遭遇搶劫的是別人,畢竟他一個黑人,身上穿著的衣裝也很普通,完全不像是個有錢人,根本不會被那些搶劫犯給看上。
真正遭遇搶劫乃是的其他人,而他,不過是恰巧路過的“好心人”罷了。
當時的他在一名女士遭遇了飛車搶劫后,就一只手將從他身邊開過去的搶劫犯給直接從車上薅了下來,丟到了地上。由此成功制止了一場犯罪。
他在最后也得到了那位女士的感謝,不過或許是出于顏值,他能夠聽出來,那名女士的語氣并不誠懇,且還帶著點敷衍的意思在。換作小隊里的其他人面對對方的這種態度,或許早就火了,但他倒是不介意,默默應了,也不要什么報酬,便轉身離去了。
…………
時間回到現在。
隨著小隊眾人落地倫敦,另一邊,即將在接下來的三天內舉辦兩場大型活動的溫布利大球場中,各類球場工作人員也在緊鑼密鼓地進行著各項工作。
首先是六月六日夜的歐洲足球冠軍聯賽的總決賽,然后便是六月八日,僅僅兩日后的卡茜婭·卡佩歐洲巡回演唱會倫敦站的演唱會,盡管中間有著一天的緩沖,但足球賽與演唱會可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活動,需要做的準備也相差甚大,單單一天的緩沖時間根本不夠。
因此,球場的工作人員們只能提前把演唱會需要用到的各類道具率先準備好,這也令他們這幾天加班時間嚴重超標,若非給的加班費足夠多,他們早就罷工了。
晚上十點,隨著最后一批員工將今天的最后一批演唱會所需道具放進倉庫,他們也算正式完成了今天的工作。
“砰!”倉庫門關閉,激起一陣塵灰,一名年齡三十多歲,長相略顯寒磣的白人男人拍了拍手,隨后對著身后新來的新員工說道:
“走吧,今天的工作完成了。嘖,要不是加班費實在動人,我才會不留到現在這個時間呢,我最喜歡看的節目都結束了。”
他身后的年輕人聽后點點頭,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