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國凱一腳踹在劉松身上。
“瞎了你的狗眼,該和誰道歉你不知道嗎?”
挨了一腳的劉松,連忙向林墨下跪。
“林先生,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這一次吧。”
“都是薛柔在誤導我!”
“我立馬將她開除了!”
一旁的薛柔聞言,臉色無比蒼白。
當林墨看向她時,她牽強的擠出一個笑容。
“老同學,其實我是給你開個玩笑而已。”
“你干嘛還較真了。”
開玩笑?
林墨冷笑一聲,這人臉皮還真厚。
事情都鬧到這一步了,居然還有臉說是開玩笑。
“你剛才的態度可不像是開玩笑。”
“而且你我之間很熟嗎,就開玩笑?”
“這件事,銀行必須得給我交代,你也得給我交代。”
劉松立馬大聲呵斥道。
“賤人,還不跪下道歉。”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要她在林墨面前跪下,薛柔有些做不到。
“我不跪他犯法嗎?”
林墨冷笑一聲。
“還挺有傲氣,那你們銀行和兩家的事就別和我說了。”
“我還有事,先把五百萬取給我。”
劉松聽得身體都在發抖,他想要抱住林墨的大腿。
剛接近林墨,就被一個眼神嚇退了。
溫國凱大聲呵斥。
“沒聽到林先生的話嗎,還不趕緊取錢!”
劉松灰溜溜的去安排取錢。
拿到錢后的林墨,頭也不回的走了。
溫國凱冷冷的看著劉松,再看著一旁的薛柔,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你們銀行的人有骨氣啊。”
說完,也是怒氣沖沖的走了。
他們走后,警察簡單問詢了幾句也是走了。
大家都走后,貴賓室里就剩下劉松和薛柔了。
劉松對著薛柔就是狠狠地一巴掌,然后掐著她的脖子。
“賤人,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這件事要是讓總行那邊知道了,老子吃不了兜著走,你也別想好過!”
被掐著脖子的薛柔,只覺得一陣窒息。
“溫家和周家解約都是因為林墨。”
“只要我拿下林墨,他們兩家就不會解約了!”
聽到這話,劉松放開手。
“你拿什么將他拿下!”
“他可是結了婚的人。”
薛柔微微一笑道:“行長,你這就不懂男人了。”
“從樣貌和氣質上來說,我的確不如他老婆。”
“但我倆是高中同學啊,我知道他高中時期的白月光!”
“男人不最喜歡白月光和野花那一套嗎?”
劉松忽然覺得薛柔說的有幾分道理。
“你真有信心?”
“那是當然,我勝算很大。”
“接近林墨,然后將他帶到床上去,我床上的功夫你是知道的。”
一想到薛柔的床上功夫,劉松就一陣心癢癢。
“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信你一次。”
“不過,你打算怎么接近他呢?”
薛柔翻了一個大白眼。
“我都說了,我們是同學,要想接近他還不容易嗎?”
“開個同學會叫上他,不就成了?”
劉松嘿嘿一笑,伸出咸豬手又去摸薛柔的臀部。
“還是我們薛經理聰明。”
薛柔拍掉了他的手,現在的她眼光可是十分的高。
她可是要拿下林墨的女人。
哪怕是當個情人,那也是有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