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電話,林墨看向邵良說道。
“別說,你還真有機會拿到料子。”
“但你得跟我走一趟。”
還沒等邵良說話,牟強就說道。
“讓他去,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也得讓他去!”
而后,惡狠狠地對邵良說。
“小東西,剛才蒸我的時候,你可沒少添火!”
“你這次要是帶不回來兩個護身符,哼哼,你等著回金陵我練死你!”
聽到牟強猙獰的笑容,邵良打了一個哆嗦。
“我去,我去!”
二人坐著邵良的吉普車出門了,來到了南郊的田家村。
他們來這里,是上次賣玉鐲的田中一聯系他了。
當車輛在村口停下,皮膚黝黑的田中一立馬上前。
“先生,突然打擾到您,真是不好意思。”
“實在是我兒子的病情忽然惡化了。”
林墨也沒多廢話。
“上車指路。”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田中一的家里。
家里是自建二層樓的小別墅,看起來也是富麗堂皇。
邵良走入其中,不禁咂舌到。
“現在村里人都這么有錢了?”
林墨一笑,但沒多說。
田中一是干那一行的,自然有不少錢。
別說在這村里建一棟別墅了,就是去城里買別墅也不難。
他的目光掃試了一下,發現書架上擺放的一些物件,看起來有些年頭了,價值估計不菲。
“你這樣擺放,就不怕村里人惦記?”
面對林墨的問詢,田中一說道。
“村里人都是靠地吃飯的,誰家過得好那是誰家的本事。”
“很少有人嫉妒。”
“別看我家這樣,其實一些厲害的已經洗白上岸,當城里人了。”
二人說話間,來到一間屋內。
一進屋,林墨就皺起眉頭。
剛進入這里,他明顯感覺到一股陰寒之力。
邵良也是一個哆嗦說道:“這是開了空調?”
“怎么溫度一下低了?”
田中一沒說話,目光則是落在林墨身上。
而林墨看向一塊冰白的如意。
“這東西就是從地下帶上來的吧?”
“既然知道這東西對孩子不好,為什么不拿走?”
田中一聞言,看向床上十歲左右的小孩不由苦笑。
“我也試過,不拿開這玩意,孩子只是臉色蒼白,有些冷。”
“但是要拿開,他會一直喊熱,而且還會把自己渾身都抓出血。”
邵良一聽,震驚的問道。
“這玩意這么邪性?”
林墨走到孩童身邊,摸了摸他的脈象。
“孩子還小,陰寒之氣入體了。”
“他的身體有些適應了,你忽然拿開,他肯定受不了。”
“不過長此以往,他也會被這股陰寒之力害死。”
聽到這番話,田中一說道。
“先生,只要你能救我孩子,你叫我做什么都行!”
林墨走到孩童身邊,拿出銀針開始快速落下。
一縷縷靈力進入他的體內。
但孩童經脈太過細小,靈力也不敢太過兇猛,只能猶如潺潺溪流一般開始為其體內解凍。
很快,昏睡過去的孩童醒了過來。
看見孩子醒了,田中一剛要說話,就聽林墨道。
“不要說話,我為你寫一副藥,你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