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林墨離開云家不久,云千秋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華軍天他們想要詢問他,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而受傷的云千秋,看著電話思索了片刻,讓凌茹萱接通。
“老云,他交貨了嗎?”
“我們什么時候發動總攻?”
云千秋深吸一口氣,讓自己語氣保持平靜。
“那小子不知道從哪拿出來一堆貨交了,我看我們還是小心點。”
聽到林墨居然交貨了,華軍天眉頭一挑。
“那小子莫不是防著你,偷偷從江北運過來的?”
“估計是。”
華軍天冷笑道:“我明天就派人去江北,讓人將他的工廠搗毀了。”
“不過我們要防止這小子知道后,狗急跳墻對我們出手。”
“梵大師出關了吧。”
提起梵大師,云千秋沉默了一會。
經過今晚的事,他都不確定梵大師能不能拿下林墨。
“老云,你怎么不說話了?”
“梵大師應該出關了,我們找個時間去找他吧。”
“擇日不如撞日,那小子發起瘋來一般人可扛不住,我們明天就去找梵大師。”
“好。”
在掛掉電話后不久,寧國飛也是打來電話,問了相同的事。
云千秋也將剛才的話說了一遍,還提了梵大師的事。
“好,你們都決定明天去找梵大師,那也帶上我吧。”
在溝通完放下電話后,云千秋讓凌茹萱替自己上藥。
似乎是在為自己剛才的行為解釋,云千秋說道。
“不管你那邊怎么干涉,戰區那邊基本上被牽扯了。”
“光是我一人,怕是要付出不少代價才能平安落地。”
“但是加上另外兩家我們家付出的代價就要小很多。”
“尤其是醫盟參與其中,戰區估計會給幾分薄面,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那樣你們也少動用一些人脈,畢竟人情似紙張張薄。”
正在為云千秋肩頭上藥的凌茹萱點了點頭。
“你沒有因為憤怒而沖昏頭腦就好。”
“我爸說你這性格能成大事,果然沒說錯。”
云千秋聞言,不由苦笑一聲。
“這些年,奉承的話聽太多了,這一次是在那小子手上徹底栽了。”
“化敵為友是不可能,今后還是別去惹他了。”
凌茹萱知道這話是對自己說的,畢竟她從小到大沒吃過這么大的虧。
這一次吃虧,哪怕是有著剛才當著宋缺的面,爆碎掉石獅子,她也想著找回場子。
看見凌茹萱蹙眉,云千秋嘆了一口氣。
“你先不要出手,等這一次梵大師出手看看結果再做決定,你看如何?”
“好。”
翌日一早,林墨照常來到店鋪替人看病。
而今天,網上聲討他的聲音更多了。
快到中午時,甚至是有人帶著記者到回春堂找上了他。
記者是個二十多歲的女子,穿著西裝,一頭長發披在身后。
而他的身邊,跟隨著一個三四十歲的國字臉中年人。
中年人穿著休閑服,但從腕表上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