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林墨還沒說話,秦樹民就不高興了。
“你們什么意思,是在質疑林先生嗎?”
看見秦樹民一臉不高興,灰衣術士的老板秦永仁說道。
“秦先生,這幾位都是道上赫赫有名的高人。”
“他們不是在質疑林先生,只是進行他們那一行的交流罷了。”
“我想林先生那么大度,不會因為這個生氣的吧。”
見到秦永仁看向自己,林墨也是笑了。
“交流嗎,實話實說,這一行我還沒和人交流過。”
“那就交流一番吧。”
說罷,走到沙發前坐下。
聽見林墨這么說,秦樹民也沒再說什么。
其余三個老板都是對視一眼,眼中出現笑意。
林墨這么受秦樹民喜歡,一旦他們找的人把林墨比下去了。
那秦樹民肯定會從他們這要人,到時候秦樹民可就會欠他們的人情了。
要知道,秦家的人情可不是隨便就能欠的。
“三叔,小林神醫來了吧。”
只見身穿藍色齊肩長裙的秦蔓菁,扎著高馬尾開心的跑了進來。
秦樹民一笑,指了指坐在沙發上的林墨。
“你來的正是時候,林先生正在和同行交流呢。”
同行?
見到秦蔓菁一臉的疑惑,秦樹民笑道。
“這你就不用管了,你好好看著就行。”
聽到秦樹民這么說,秦蔓菁點了點頭走到林墨身邊,臉上露出笑意。
“喝茶還是喝什么?”
“白開水吧。”
“那我去給你倒。”
其他人見到秦家小公主居然親自為林墨倒水,都是一怔。
大家都是過來人,秦蔓菁看向林墨時的柔情和笑意,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們想著,待會要是讓林墨落了面子,那可得趕緊打一下圓場,吹捧一下他。
林墨也不管秦永仁他們怎么想的,而是對三人說道。
“你們都說我這玉佩只能擋災三次,有什么根據嗎?”
聽到林墨開口詢問,那青色布衣男開口回道。
“小友,在下曲青陽,你這符箓的問題,既然你問了,那我是否可以暢所欲言?”
“有什么說什么,我不是記仇的人。”
曲青陽也不再廢話,拿起玉佩說道。
“當我拿起玉佩的那一刻,的確感覺到了符箓的氣息。”
“而且這玉還不是一般的玉,應該是你師門長輩給你的。”
“其中符箓,估計是你在還未下山時就在刻畫了。”
“你本想著能抵擋五次攻擊,但是你低估了現代社會的破壞力。”
“你看,你的玉佩已經裂開到中間了,哪怕裂紋再小,但也是影響到了功效。”
這時,黑色布衣男人也是開口了。
“小友,我叫風正隆,我的意見與曲兄差不多,但我要補充一點。”
“你這玉佩可能下次就碎了。”
“雖然很不好聽,但這是實話,因為你符箓功夫還不到家。”
“符箓一道,登堂入室后,雕刻的符文在玉佩上應該有所顯現,但這玉佩我們看了半天,什么都沒有。”
“你雖然讓符箓隱匿在其中了,但也影響了效果。”
“要做到符箓自然融入玉佩,而且還能百分百發揮功效,怕是需要最少五十年的功力。”
“陳兄。”
他看向的是一直沒說話的藍色布衣男在這時候也開口了。
“沒錯,我也是符箓一派的。”
“小友的符箓刻畫的的確不錯,但終究差了火候。”
林墨目光直接看向藍色布衣男人。
“你叫什么名字?”
“陳近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