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看著那塊玉鐲,開口道。
“這是人血玉。”
慕雄安和梁明艷他們一聽,都是一臉疑惑。
這個人血玉,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說。
是不是林墨太緊張說錯了啊。
不曾想,那穿著亞麻色西裝,有些胖的中年男人笑瞇瞇的問。
“你怎么叫他人血玉。”
“因為它是被人血浸泡出來的。”
“看這個光澤,起碼泡了一年。”
此話一出,慕雄安和梁明艷他們臉色一變。
慕瀟瀟嚇得躲在林墨后面。
這居然是用人血泡的,她怎么敢接受。
那較胖的中年人呵呵一笑,對林墨說道。
“不錯,小友很有見識。”
他將玉鐲放在桌子,對慕瀟瀟說。
“這是周二少送給你的,你可要收下。”
“下次見他的時候你記得戴上,不然周二少會生氣的。”
說完,不再給其余人說話的機會轉身出門,消失在了夜色中。
在他們走后,許安一臉戲謔的看向林墨。
“年輕人,你剛才那股子囂張勁呢?”
“周衡那個瘋子已經到了金陵了,還盯上了慕瀟瀟。”
“你還覺得,自己能一個人解決嗎?”
許安本以為,自己這么說了,林墨一定會露出懊悔之色。
不曾想,林墨很是平靜的站在原地。
“當然能。”
說罷,當著所有人的面拿起玉鐲直接捏碎。
只見玉鐲在林墨的手中變成碎片。
許安看見這一幕,瞳孔一縮。
“你這么做,難道就不怕那瘋子的報復?”
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我知道了,你一個小地方的人根本不知道那瘋子多恐怖!”
“林墨,你明早九點來求我還有機會,錯過了你們就等死吧。”
說罷,憤怒的走出了慕家。
看見許安走后,慕雄安長嘆一口氣坐在沙發上。
他一遇到煩心事,就想抽煙。
于是乎,點燃一根煙抽了起來。
“小林啊,你實在是太沖動了,這個許家和周家都不是好惹的。”
“那許安可是你的救命機會啊,你怎么能意氣用事呢!”
看著著急的慕雄安,林墨安慰道。
“慕叔叔你放心好了,既然我說能對付他們,那自然那是能對付。”
“你們別聽那個叫許安的家伙吹牛逼。”
慕雄安幾次欲言又止,最終揮了揮手。
“小林啊,你先回去吧,我有些話想對他們母女說說。”
林墨也沒多說什么,起身離開了慕家。
在他回到別墅時,發現別墅外有一塊盒子。
盒子是大理石雕刻的,離近一看,這像是骨灰盒。
而在骨灰盒上,還貼著林墨的黑白照。
而在骨灰盒里,還放著林墨的檔案。
原本打算直接將東西毀掉的林墨,拿起來看了看。
這份檔案是自己的真實檔案,從自己上學到接手公司的事都非常詳細。
也就近一年的時間,一些東西比較模糊。
比如牽扯到秦家和戰區,檔案里的東西就沒有。
但是里面還有他身邊的紅顏知己。
那些都是劃了紅線的,顯然是在告訴林墨,這些人在他死后都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