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叫人去金陵河畔監視著,怕那群家伙搞鬼。”
“果不其然,昨晚就有人去金陵河畔在那里不知道搞什么鬼。”
林墨笑道:“大概是布置陣法吧。”
“一些手段而已,無妨,讓他們布置。”
聽到林墨這么說,杜克飛咧嘴一笑。
“既然您這么說了,那肯定是有必勝的把握。”
“我就不多嘴了。”
二人一陣閑聊,杜克飛將禹景升跪在酒店外的事說了一遍。
“嘿,也是奇怪,那小子跪在那里一言不發,好像是主人給他的下的命令一樣。”
林墨臉一下就黑了,他一腳踹在杜克飛的屁股上。
“你小子可別誹謗我,我沒那愛好。”
杜克飛一怔,隨即恍然大悟。
“哈哈哈,我就說那小子怎么跪在那里。”
“原來是得罪您了。”
他好奇的詢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聽到林墨將事情經過講了一遍,他笑的更開心了。
“他以為自己是過江龍,沒想到在您面前就是條小泥鰍。”
在二人對話時,不遠處的街邊,一輛低調的寶馬停在那里。
車內,童國政指著林墨說道。
“他就是大鬧玉音訂婚現場的林墨。”
然后,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我爺爺也是被他殺死的。”
坐在他身旁的中年人,仔細盯著林墨打量一番,而后皺眉。
“他看起來毫無氣血波動,真有那么強?”
童國政苦笑一聲道:“玉音應該和您說過,他一招就將我爺爺殺了。”
“我爺爺雖然氣血衰敗,但怎么也有王級的實力。”
“但在他面前完全不夠看,我估計他也是到了至尊境。”
中年男人聞言,冷哼一聲道。
“必不可能!”
“我苦練四十多年,從各大天驕之中殺出來,才到了至尊境!”
“他才二十多的樣子,怎么可能到了至尊境!”
“而且,凡是成為至尊境的人,基本都登記在冊!”
“我從未聽過他的名字!”
說罷,中年男人打開車門下車。
“我要去看看,他是否真有你說的那般厲害!”
童國政聞言,連忙說道。
“阮先生,你不要沖動啊!”
他剛想去組織,就被阮峰一個眼神壓制住了。
“我自有分寸,你不要多言。”
說罷,瞬間穿過馬路來到回春堂外。
車內的童國政看見這一幕,也是無奈的苦笑。
面對至尊境,他毫無還手之力。
但這也讓他很興奮。
林墨應該也是這一級別的。
到時候,三大至尊境圍攻他,他必死無疑。
只是希望阮峰不要受傷太重。
雖然是這樣想,但還是將車門關上,將車窗放下來一些看向回春堂內。
此時的阮峰站在回春堂內,看向林墨。
“你是這里的老板?”
“是。”
“你這有治療跌打損傷的藥嗎?”
杜克飛聞言,嘿嘿一笑。
“你是外地人吧,那你是來對地方了。”
“我們的黑玉斷續膏專門治療跌打損傷。”
“價格雖然貴一些,但療效比醫院好太多了。”
“你要不買一份試試?”
阮峰聞言,看向林墨。
“但是我現在身上沒傷,這藥有沒有效果,我也不知道啊。”
“要不,老板你替我試試效果?”</p>